姜凡趕忙去扶太一,對這個棋院臺階已經(jīng)無力吐槽,這已經(jīng)不是一般的坑爹,而是坑爹出奇跡了。
從來到西京棋院,他們?nèi)艘呀?jīng)不知多少次在這道臺階上吃虧了,次數(shù)姜凡都快記不清楚。
“姜凡,你可要給我評評理啊。末途他不講道義,還侮辱我,嗚嗚……老子不活啦……”
太一摔的鼻青臉腫,加上現(xiàn)在一哭,搞的像個委屈的小媳婦一樣。
姜凡滿頭黑線,心道:“大哥,侮辱這詞已經(jīng)被你玩兒壞了好吧!”
臺階上,末途鄙視看了眼太一,朗聲道:“姜凡,別理那只豬?!?br/> 話音未落,忽然一道狂風(fēng)襲來,“姜凡?姜凡在哪?”
末途皺皺眉頭,打量著眼前這位上氣不接下氣的英俊年輕人,寒聲道:“我好像不認(rèn)識你吧!”
“你就是姜凡?”英俊年輕人眼睛一亮,一把抓住了末途的胳膊。
可誰知末途身上忽然涌出一股狂暴力量,瞬間就將英俊年輕人拋飛出去。
“啊……”
英俊年輕人在空中拋出一道美麗弧線,噗通一聲沉沉落在地上,就是不遠(yuǎn)處的姜凡和太一都感覺一陣腰疼,實(shí)在太特么重了。
末途緩步從階梯上走下,來到英俊年輕人身邊,冷漠說道:“你找姜凡什么事?”
英俊年輕人常年下棋,缺少鍛煉,身子骨顯然不如姜凡,這一下差點(diǎn)要了他半條命,即便過去許久,都爬不起身。
“跟我下盤棋?!庇⒖∧贻p人忍住全身疼痛,緊緊抓住了末途小腿,死死不放手。
“無聊!”末途只是輕輕抬腳,英俊年輕人就再次滾飛出去,生死不知。
姜凡和太一嗓子直發(fā)干,心中直呼變態(tài)。
“走吧,吃飯去,別理這種小角色?!?br/> 末途翻翻白眼一拉發(fā)呆中的兩人就往飯館方向行去。
“末哥,那個家伙暈過去了,暈過去了呀!”
姜凡回頭看看,感覺如果不管英俊青年,那是要搞出人命的。
“放心,我心里有數(shù),死不了。”
末途斜著眼看了一眼地上那家伙,哼哼冷笑。
姜凡滿臉苦澀,一旦被末途抓住,即便他想救人,恐怕也得掂量掂量,最終只好無奈離去。
望著兩人遠(yuǎn)去背影,太一偷偷回頭望了一眼,心中疑惑道:“那家伙不是萬年老四段靖遠(yuǎn)嗎?”
……
沒過多久,三人就來到了小吃街。
到了中午,賣早餐的商販大部分已經(jīng)收攤,店鋪續(xù)上了這個空檔時間,整條小吃街瞬間煥然一新。
三人隨便找了家面館,點(diǎn)了吃的后,姜凡還是有些擔(dān)心那位青年。
“末哥,剛才那人不會有事吧!哦,對了,你怎么就和他起沖突了呢?”
一提起這事,太一也有些好奇,八卦問道:“對呀,剛才那家伙好像是棋院排名第四的段靖遠(yuǎn),他怎么惹了你?”
“那家伙上來就問姜凡是誰,姜凡來過幾次西京,這么打聽一個不出名的人能有什么好事?”
末途喝了口茶,潤了潤嗓子。雖然久不下棋,但這江湖經(jīng)驗可是豐富的很,一五一十道出了他的想法。
“咦?怎么扯到我了,不是你跟他有矛盾嗎?”姜凡一愣,感覺這事透著古怪。
“那神經(jīng)病上來就要下棋,我們都不認(rèn)識他,他是怎么知道你的?說沒壞心思,誰信?”末途靠在椅子上閉目養(yǎng)神。
“就為這,你把人家打了一頓!太兇殘了點(diǎn)吧!”
太一眉頭狂跳,感覺他和末途完全沒在一個逼格。
“你那只眼睛見我打他了,明明是他自己飛出去的好吧?!?br/> 末途翻翻白眼,懶得和太一講道理。
姜凡和太一額頭頓時垂下黑線,末途是沒想傷人,但他那把力氣,普通人碰上直接就是個非死即傷的結(jié)果,還用的著故意嗎?
姜凡、太一只有搖頭苦笑,末途這個逼裝的實(shí)在夠高大上。
這時,伙計將面條端了上來,三人正要飽餐一頓,誰知門外卻傳來憤怒聲音,“姜凡,給我滾出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