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振沒有去醫(yī)院,而是去了距離eternal很近的一間武館,在武館的跌打師傅的治療下,他的右手很快就能正?;顒?。
而后他迫不及待的趕往警局,他倒要看看,在警察局里唐晨還能不能橫起來,這般想著他還打了個電話,通知他老爹倪框,倪框一聽兒子被人打斷手n,而且打人的還是自己的眼中釘,恰好他人就在中環(huán),也不顧還有工作,直奔兒子口中的警局。
距離唐晨被帶入警局,還不到半個小時,倪家父子就在警局前碰頭,“振兒,你的手沒問題吧!”做父親的哪里有不關(guān)心兒子的,一見面倪框先是詢問倪振的傷勢。
“沒事了,陳師傅接的骨,又擦了跌打酒,就是大半個月不能用力了,先不說這個了,爸找律師我要告那小子!”說到最后,倪振神色猙獰無比,猶如地獄中爬出的惡鬼。
“告什么告!”出乎倪振的意料,倪框聞言直接呵斥他。
“老豆你說什么,那可是你的仇人,還把你兒子的手都弄斷,難道就這么算了!”倪振氣急,他有萬分不解,他真沒想到會這樣,若是早知道會這樣,他哪里會通知倪框。
倪框看著氣的跳腳的兒子,無奈的搖了搖頭,輕聲道:“兒子,今天老豆你就給你好好上一課,什么叫無毒不丈夫!”
倪框說完不再理會黎振,抬步朝著警局內(nèi)走去,倪振愣了愣回過神來,看著自己老豆的背影,趕緊追了上去。
“請問,錢正錢警司的辦公室在哪?”父子二人進了警局,倪框找到警局文職人員詢問。
“請問你是?”文職拿起電話,一邊撥打辦公室的電話,一邊問道!
“我和錢警司已經(jīng)約好了,你說我姓倪就可以了!”倪框可不想暴露身份,等下他要干的事,如果暴露出來,那他真的就名譽掃地了。
文職還想再問,不過這時電話接通了,為,“錢sir,有位倪先生說跟你有約。嗯,知道了,我這就帶倪先生去辦公室!”
說完文職站起身來,領(lǐng)著倪框父子來到一個辦公室前,巧了敲門門,得到允許后才推門而入。
辦公室內(nèi),只見一名身穿警服的男子,正在低頭辦公,而辦公桌上放著的銘牌上,寫著高級警司錢正?!板Xsir,人帶來了!”
“辛苦了小鄭,你先出去吧!”男子聞言抬起頭來,只見這男子將近五十歲,生得濃眉大眼,臉上沒有一絲表情,看起來很是正派,很威嚴的樣子。
“yes,sir?!蔽穆氄f完后行了一個禮轉(zhuǎn)身離去。
當辦公室的門被關(guān)緊后,那位錢警司馬上站起身,先是請倪家父子坐下,然后倒了兩杯水后,看著倪振嘆道:“倪兄弟,這是你家的振仔吧!一轉(zhuǎn)眼都這么大了!”
“是啊!一晃眼他都這么大了,”還記得那年咱們一起來香港,這都三十年了!”聽見錢警司的話,倪框也是有點唏噓,說完沖著倪振道:“這是你錢伯父,當初你老豆偷渡來香港的時候,多虧了你錢伯父,不然你老豆或許早就死在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