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破舊的面包車一路橫沖直撞的穿過人群沖了過來,呲的一聲急剎車,停在了王寧安四人的面前。
開車的人正是藤原森,他雙手緊握方向盤,朝著王寧安四人喊道:
“上車!”
王寧安來不及欣喜,伸手一把拉開面包車的車門,優(yōu)先將女孩阿田推上了車。
接著拉過小方和小黑,推著他們趕緊上車。
王寧安不想再有人保護自己變成像西裝大叔陳洪一樣,一輩子只能躺醫(yī)院里了。
被拉到車門前的小方和小黑也知道情況緊急,沒有時間再謙讓了,手腳并用的爬上了面包車。
頭巾男見王寧安等人要跑,沒想到竟然殺出了一輛面包車來接應他們。
頭巾男急忙邁著跨步上前,反手握短刀,向著最后上車的王寧安砍去。
阿田見頭巾男沖了過來,眼疾手快,就在頭巾男沖到近前時一把將王寧安拉上了車,車輛也適時啟動,藤原森直接將油門踩到底,面包車直接就竄了出去。
小黑一把猛推車門將其關死,以免頭巾男也跳了上來。
面包車一路橫沖直撞,朝著前方的路口開去。
人哪能追上提速后的四輪車,縱然是一個面包車,兩條腿也追不上。
面包車一溜煙穿過十字路口,一拐彎消失不見了。
頭巾男咬著牙,惡狠狠的盯著面包車消失的方向。
那柄短刀上還有一滴一滴的鮮血順著刀尖滴落在地上。
......
車廂內。
也幸好面包車平時會運些貨物,或者買菜之類的,車后座上的座椅是拆掉的。
這才讓他們四個人有充足的空間上車。
眾人拉起趴在地上的王寧安,這才發(fā)現(xiàn)他的后背上竟然有一條幾厘米長的血紅傷口,剛
剛上車前還是被頭巾男的短刀劃傷了后背。
“嘶......”王寧安此刻疼的是齜牙咧嘴。
原來被刀劃過是這樣的感覺。
他不是什么肌肉硬漢,也不是什么金剛不壞之身,后背的傷口疼得他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轉過去趴好,我看一下傷口?!卑⑻锸疽馔鯇幇厕D過身去,趴在前座的椅子后背上。
小方和小黑是兩個粗人,保護人打架還行,但是檢查傷口這活兒不會。
“王先生,你......還好嗎?”小方和小黑兩人又感動有愧疚,在那么危急的時刻,王先生竟然是讓他倆先上車,但是王先生受傷就是他倆的失職,沒有做到禮賓部的職責。
“嘶......疼疼疼,你倆不必有愧疚感,是我拉著你倆先上車的?!蓖鯇幇惨贿呣D身一邊說道,他一眼就看到了小方和小黑的臉上寫滿了愧疚。
果然是兩個臉上藏不住事的大男人。
“別廢話了,你兩把衣服脫一件給我?!卑⑻锔┥砜可锨?,小心翼翼的撕開王寧安后背的衣服,檢查著里面的傷口,轉頭朝小方和小黑說道。
小黑趕忙兩下就脫下了身上的衣服遞給了阿田。
“還好,刀砍得不深,只是劃了一條幾厘米的口子,沒有傷到骨頭,只是皮肉傷,現(xiàn)在沒有消毒措施,只能先把血止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