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這語氣看來那大家長不是頭一次毆打自己的女兒,這可是犯法的,況且這個身體的主人還是天生有缺陷,怎么能虐待呢?
“我被關(guān)在了家里,不準出門,連我的清荷苑都不能出,這次出來是花了好大的功夫還出來的?!便逋锵дf著還擠出幾滴淚來,說的越發(fā)的可憐,越發(fā)的讓人心疼。
那女子牽著沐惋惜的手讓她坐在椅子上說:“妹妹這次出來是要去看詩會吧!”
她的語氣說的果斷,半點不是懷疑的話,看來她還真是了解沐惋惜,沐惋惜點點頭,那女子又說:“姐姐名風央。”
“風央,真是個好名字?!便逋锵Э粗块g的布局,只是隨便的擺放了幾把上等的琴,幾卷書,幾軸畫,這房間的布局不像平常女兒家的閨房,滿屋子的書香味。
“姐姐的房間真是好看?!?br/> “這不是我的房間。”她說話沒有一絲的客氣,豪不給人情面。
這里是大廳,只是每次她見客人的地方,風央想起第一次遇見沐惋惜的時候,她正被一個無賴的公子哥纏著,風央雖清高孤傲可是身后并沒有靠山,她再怎么著,她的身份只是一名藝妓,她奈何不了那名王公貴族。
那公子哥兒纏著她,非要風谷陪她。
當時沐惋惜是跟著凌舒望出府玩,偷跑來了青樓,她當時年紀小,天生有缺陷,并不知道這青樓是何地方,只是看見有男子非要摟著那女子,便來氣了手中的杯子就扔了過去,那杯子偏偏真巧的砸在了那男人的頭上。
那男子頭上的血汩汩而流,惱怒的一把推開了風央,捂著額頭上的鮮血怒氣沖沖的朝沐惋惜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