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被禁足東宮的消息,很快就傳遍了整個長安城。
當然,是齊玉海等人刻意傳播的。
最高興的人,莫過于大皇子蕭韌了。
只不過,蕭韌現(xiàn)在沒有時間喝酒慶祝,他接了圣旨之后,簡單收拾一下,就帶著十幾個護衛(wèi),出東城門而去了,趕往幽州。
齊玉海等人,也是各回各家了。
這個時候,皇帝蕭天行的心里肯定是很不爽,他們便暫時不敢喝酒慶祝。
等大皇子蕭韌從東燕云回來,再一并慶祝也不遲。
大理寺卿關(guān)河北聽說消息,立即就下令,停止準備今晚的酒宴。
一時間,情況突變,使得關(guān)河北也搞不清局勢,只得暫且等一等。
身為官場之人,關(guān)河北可不是二愣子。
再說,關(guān)河北還沒有進入蕭逸的陣營之中,自然不會對蕭逸忠心不二。
一切,都得等這場風波過去。
若蕭逸安然無恙,被蕭天行取消了禁足令,關(guān)河北再請蕭逸過府赴宴不遲。
而若是蕭逸沒能渡過這一關(guān),被蕭天行廢黜了,關(guān)河北也就沒必要再跟蕭逸扯上什么關(guān)系了。
想了想,關(guān)河北還是去了刑部一趟,將呂正本的卷宗都提了出來。
這就是關(guān)河北的聰明之處,給自己留了一條后路。
蔡珂瑤在客棧中也聽說了這事,但她沒有把太子和黃師爺聯(lián)系在一起。
“哼,這個惡太子,終于是惡有惡報了,活該?!?br/>
雖然一年過去了,但蔡珂瑤對惡太子的恨意,依然沒有徹底消除。
“只是,黃師爺情況如何了?”
蔡珂瑤的一顆芳心,全都系在了黃師爺?shù)纳砩狭?,擔憂不已。
“他只是長安縣衙的師爺,連七品官都不是,如何能扛得住朝廷的暴怒啊?!?br/>
“除非,他像我一樣,暫且藏起來,或許才能暫且躲開蠻使的報復(fù)?!?br/>
“若是這一次,我和黃師爺真的能夠躲過此劫,我一定不再猶豫。”
“哪怕是黃師爺已經(jīng)有了妻子,只要她能容得下去,我甘愿給他做個小妾?!?br/>
經(jīng)歷了這一事,蔡珂瑤的心性也發(fā)生了一些改變。
皇宮,蕭芙蓉也是擔心不已。
原本,她正為蕭逸高興著,因為蕭逸已經(jīng)從惡太子轉(zhuǎn)成了英明太子。
一系列的事,蕭逸做得很漂亮,漸漸得到了蕭天行的喜歡和器重,太子之位越來越鞏固。
可誰想到,突然來了一場變故,眼看著蕭逸的太子之位就要不保了。
“太子之位,就是在懸崖峭壁之上,這話說得真是不錯啊?!?br/>
“這世上,最難的位置,不是皇帝之位,而是太子之位?!?br/>
蕭芙蓉望向東宮的方向,喃喃自語著。
這時,宮女鳳兒急匆匆地跑過來,遠遠地就大呼小叫:“公主殿下,大事不好了?!?br/>
蕭芙蓉嚇了一跳,急忙迎過去,著急地問道:“鳳兒,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是不是太子哥哥他出什么事了?”
鳳兒搖了搖頭:“燕云的最新戰(zhàn)報還沒傳來,太子殿下只是被禁足,暫時還沒有什么事情?!?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