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將這藥涂在手腕處,還有,手背那個疤也一塊處理,省得本王看著礙眼?!蹦B城把最后一道傷口都涂上藥之后,便松開她的小手,順便再把手中的小藥瓶給她遞了過去。
“謝了。至于這疤……會不會礙眼,是我自己個人的問題。這藥不錯,不能隨便浪費(fèi)?!鼻磧菏軅氖滞笸克幒蟾杏X一片清涼,疼痛頓減,馬上明白他送過來的藥是好東西,也就毫不客氣地接過來,但卻沒有去涂那一道完全沒什么知覺的疤,覺得浪費(fèi),反正手是她的,她想怎么樣便怎么樣。
“你是本王的王妃?!蹦B城淡淡地吐出這么一句話來。
“是又怎么樣?”他什么意思啊?
“所以,你的手也是本王的。”
“……”她疑惑沒動。
“如果你不想要它的話,可以,本王可以成全你,讓你的身體少了一個負(fù)擔(dān),也省得再勞心費(fèi)力地去給它上藥?!?br/>
“你想干嘛?”曲檀兒一愣,懷疑地盯著他。
說什么寡言,說什么脾性好,現(xiàn)在她怎么看,他怎么都沒有與那幾個字有一點(diǎn)點(diǎn)的關(guān)聯(lián)。
“幫你斷手?!?br/>
“……”曲檀兒陡然理解不了墨連城的思維。
不就是一個舊疤,干嘛非要她上藥?不上藥,連威脅都講出口,幼稚不幼稚?曲檀兒有點(diǎn)古怪地抬眸掃了他一眼,慢騰騰地將藥瓶打開,涂上了手背上的傷,做完,眼神往門口示意過去要他看著辦。
“你確實(shí)是夠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