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當(dāng)了,我還是去別家看看吧,鏡心,我們走?!遍_玩笑,能讓墨連城隨身帶著的東西,居然只值這個數(shù)?當(dāng)她是三歲小孩不懂事不成?
“等等,那小姐您想要多少?”掌柜一見人要走,微微有些著急。
“不是我想要多少,而是你想給多少,這塊東西可是我家的傳家之寶,都好幾代傳下來的了,沒想到到了你這里,居然都成了不值錢的東西了,它雖然不是純金,但你看看,這色澤,這形象……唉,我看還是算了吧?!鼻磧簱u搖頭,看了眼手上的金令,再繼續(xù)搖著頭,一臉的可惜。
“這樣吧,我出兩百兩,只有這個數(shù)了,你要是再不滿意的話,那我也實在是沒辦法,只要請您到別家當(dāng)行去了。”掌柜伸出兩根手指,無奈,最后便只好把價位再提升了一倍。
“就這么多了?”
“就這么多了。”
“好,成交?!鼻磧狐c點頭,笑得開懷,把金令遞過來,最后再把銀票與當(dāng)條都收回到懷里去,拉著鏡心便走出當(dāng)鋪。
兩人沒在街市上多逗留,一走出當(dāng)行,便直接往八王府的方向回去。
“主子,那個人似乎受了傷。”鏡心指著巷子處一個靠墻邊上站著的人。
“我們過去看看?!鼻磧阂部吹搅四墙锹涮幍哪凶?,只是,因為男子靠在墻邊,頭低著,看不出他的真實面容,但他身上那明顯的血跡卻驚得讓人心跳。
不多時,兩人走到男子的面前。
“哎,你沒事吧?”鏡心小心翼翼地走過去,還沒來得及碰到男子的衣服,本來還是站著的男子突然變倒了下來,而倒下去的方向正好就是鏡心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