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沄首先溫和的敲門里面并沒有動靜,蔣沄聽了聽,感覺有水聲,就明白了他們在浴室里。
這不大一點聲,里面怎么會聽得到?
“齊北霖,你出來!開門啊!”于是蔣沄像打了雞血一樣不停地敲著門,大叫著,反正她已經(jīng)是沒有什么臉可以丟了,齊北霖可不一樣。
而且還有這里是游輪上比較隱秘的房間,二十幾個人一個游輪的好處就是這樣,大家互相住的離得遠(yuǎn),誰都不知道其他人發(fā)生了什么。
沒人回應(yīng)她,水聲倒是停了,其他的動靜聽不到了,蔣沄覺得,以齊北霖的性格,里面十有八九還在繼續(xù)。
“齊北霖!齊北霖!”蔣沄鍥而不舍地叫著,她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的事情,所以更加不愿意退縮。
在她看來,有時候愛情沒有那么多難題,充其量就是搞舒服了,然后就愛得深了,顯然她也覺得齊北霖和陸星兒是這樣,畢竟陸星兒在她看來沒有除身體以外的資本,能讓齊北霖動心的。
所以這個時候如果讓齊北霖和陸星兒又搞到一起,而且還是舒舒服服的,那估計自己的機(jī)會只會更少更縹緲了,蔣沄沒有辦法接受自己努力這么久之后還是這樣的結(jié)果。
“齊北霖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啊,我給你打電話!”蔣沄想到兩人可能在浴室,隔音效果好,于是就打起了齊北霖的電話。
門內(nèi),齊北霖的手機(jī)響了,他用拳頭狠狠錘了一下墻,才換上沒幾天的手機(jī)往大理石地板上狠狠一摔,再次報廢了。
和陸星兒這么激動人心的激吻時刻,怎么能讓蔣沄這個電燈泡不斷打擾?手機(jī)是什么,管它的呢,壞了再換。
于是兩個人又纏到了一起,似乎要吻遍對方的每一處肌膚,抱得再緊也不夠表達(dá)愛的深刻。
本來是好好的纏綿,擾人的蒼蠅卻一次又一次來。齊北霖覺得自己都已經(jīng)把陸星兒吻的暈暈乎乎的,有可能答應(yīng)浴室play了,結(jié)果蔣沄居然又在外面開喊了。
“齊北霖,你再不開門,我用消防電鋸把門鋸開了!”蔣沄發(fā)現(xiàn)自己打電話都沒有用的時候,就發(fā)出了類似于最后通牒的威脅。
事實上門外的她并沒有消防電鋸,這個游輪即使配備再齊全,也不會出現(xiàn)這樣的可以說是危險武器的東西,這么說的蔣沄仗著也就是一點,齊北霖和陸星兒必然是擦槍走火,急的不行,這個關(guān)頭的人都是沒有理智,都就想著怎么樣能爽一爽,怎么可能分辨得出來自己說的是真是假。
陸星兒確實如蔣沄所料,一聽到蔣沄要破門而入,抓緊齊北霖的手臂發(fā)出了一聲受驚的哽咽。
在這種關(guān)鍵的時刻,如果遇到蔣沄還能直接上去干,就不是陸星兒這種女孩子能做的到的,換一個男人來,說不定還對這個狀況有點受驚呢。
齊北霖看著陸星兒的樣子,心疼的不得了,對門外那個腦子有病的女人更是心中充滿了憤恨,恨得不得能拿著錘子把蔣沄的頭砸爛。
他緊緊擁住陸星兒,邊親吻著她的頭頂邊安慰道:“寶貝,沒事的,她不會闖進(jìn)來的,我們繼續(xù)好嗎?”
陸星兒顯然是已經(jīng)害怕得哭了出來,只會搖頭拒絕,說不出話,她真的是害怕,還有發(fā)抖。
畢竟她上次就是和齊北霖逛個超市都被拍到引起軒然大波,鬧得雞犬不寧,她無法想自己和齊北霖的床照被傳出去,自己還有什么臉面見人,還有什么能在世上有立足之地。
齊北霖自然是安慰不停,不用說,他知道陸星兒現(xiàn)在害怕的根源不是自己安慰就能緩解的,唯一一個解決辦法就是,他出去把蔣沄趕走。
為了陸星兒有什么做不得?
齊北霖給陸星兒套上浴袍,告訴她到房間里去把門反鎖上,然后給自己也套了一身,看著陸星兒進(jìn)了門,聽到門鎖響,才去大門口找蔣沄。
“阿霖,你終于開門了,嚇?biāo)牢伊耍疫€以為你出了什么意外!”蔣沄在齊北霖一開門的時候,就想往門里闖,可是齊北霖如一座鐵塔,她撞上去都感覺身體在隱隱作痛。沒辦法闖進(jìn)去就看能不能照到什么,她隨身攜帶的針孔攝像頭正在工作著,只要能有一兩張照片,都是可以給陸星兒毀滅性打擊的。
然而蔣沄這兩個打算全部落空,屋子里像是沒有陸星兒的人一樣,如果不是她親眼看到齊北霖把陸星兒抱進(jìn)這個房間,自己都會懷疑自己是不是眼睛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