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救我!姐姐救我!”李初冬開始拼命的反抗著,她再也抑制不住,只是個十八歲的孩子啊,她懂什么,這男人,是她的親生父親!
透過縫隙,趙六月看見李潘文的手已經(jīng)……
她咬了咬牙,淚水掉落,扔掉手里的煙頭,一腳將柜門踹開,站到李潘文的身后,青筋暴起:“你給老子放開她,你敢動她,老子要你命!”
李潘文慢慢轉(zhuǎn)身,看著趙六月的模樣,笑著說:“喲,舍得出來了,你放心,初冬還是個孩子,我不會動她的,我要的,只是你,來來來,來爸爸懷里?!?br/>
李潘文沖著趙六月?lián)]了揮手,那模樣,恨不得讓趙六月將他碎尸萬段。
看著躺在桌上的李初冬,她趕緊把自己身上的校服外套脫下,披到李初冬的身上,將她抱住。
“你真是枉為人父!她是你的親生女兒!你怎么能這么對她!”
“女兒怎么了,都是女人,只要是女人,就天生該給男人……”
“啪!”一聲,趙六月直接抽起旁邊的木棍,一棍敲在李潘文的頭上。
“滴答、滴答”。
鮮紅的血,順著李潘文的額頭慢慢的流了下來,他伸出手,一摸,滾熱而鮮紅的血。
“媽……媽的,賤人!”李潘文的火‘噌’的一下子就冒了起來,直接抄起旁邊的木棍和趙六月打了起來。
趙六月知道周芳不想她和李潘文鬧事,所以抱著李初冬,拼命的閃躲,就即便閃躲,也被李潘文打中了好幾下。
喧鬧的叫喊聲,把樓下的周芳幾人給叫了上來。
五六個人上來,看見的,就是這樣的場景。
吳雅也上來了,看見這個場景,嚇得臉色蒼白。
李初冬衣裳凌亂,明眼人一看就發(fā)生了什么,再加上她臉上那醒目的巴掌印。
李潘文可是打上癮了,壓根就沒看見有人來,還拼命追著兩人跑,猶如發(fā)了瘋一樣,毫無人性。
就在他把兩姐妹逼到了角落里時,突然一雙手抓住了李潘文的胳膊。
李潘文還沒來得及看清楚抓住他的人是誰,只聽到胳膊傳來‘咔’的一聲,一股劇烈的疼痛從胳膊傳來。
他尖叫著,踉蹌的跌坐在地面上。
“他媽你敢打老子的人?你他媽誰啊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模樣,告訴你,今天不打死你,老子就不是白謹(jǐn)城!”
沖出來的人,是白謹(jǐn)城,這是趙六月怎么也沒想到的,她看見白謹(jǐn)城一腳一腳的踹在李潘文的襠部、身上,還有骨折的胳膊上。
沒有一個人敢阻攔,大家都知道,他是京州大少爺,白謹(jǐn)城。
白謹(jǐn)城瘋了,他比李潘文更瘋,好像已經(jīng)失去理智,不打的李潘文死,今天就不會了事。
吳雅嚇得臉色蒼白,跑了過來,跪在白謹(jǐn)城身邊,抱住他的腿,哭著說:“別打了,別打了,再打下去要死人了!”
白謹(jǐn)城一腳踹開吳雅,蜷縮在趙六月懷中的李初冬突然沖了出來,抱住白謹(jǐn)城的腿,怯生生的看著他:“別打了,他是我爸?!?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