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找死!”保鏢們見主子再度受辱,頓時覺得面上無光,大怒道:“死到臨頭還敢嘴硬,不知死活!”秦昊呵呵一笑:“說好聽的你們是保鏢,說難聽點(diǎn),你們就是孟秋蘭那老東西養(yǎng)的幾條野狗,有什么好裝/逼的?就你們這群貨色,道爺我一個打十個!”話音剛落,秦昊就一個縱身飛踢直接命中其中一人的胸口。嘭!一聲悶響,那人竟被秦昊一腳踢的倒飛出去,而且飛出去的方向正是慕老太的位置。不等眾人反應(yīng)過來,那個保鏢就已經(jīng)飛到了慕老太的面前,重重的砸在紅木餐桌上,直接將整塊餐桌板砸的開裂來。下一刻,秦昊再次出現(xiàn)在另外兩個保鏢的面前,伸手一抬擋下二人砸過來的拳頭,然后雙手驟然探出,五指成爪,抓住二人的腦門,猛地下砸!嘭!嘭!兩聲悶響之后,兩個保鏢的腦袋和地上的大理石來了一個第一次的親密接觸,砸得頭破血流,已然失去了直覺,跪在地上耷拉著腦袋一動不動。眾人都傻了眼,一開始只當(dāng)秦昊是胡說八道,吹牛逼,可現(xiàn)在看來,能夠幾秒鐘解決了三個幾乎連他衣角都碰不到的退役特戰(zhàn)軍人,而且還是秒殺,實(shí)在是太難以想象了。看秦昊那細(xì)胳膊瘦腿的模樣,怎么都不像是實(shí)力這么牛逼的人物,可他偏偏就做到了。難道這貨真是是個殺人怪物?那些話不是恐嚇,而是事實(shí)?沒人愿意去相信,可有不敢不信,真真假假反而有些分不清楚了。慕千雪傻愣愣的看著秦昊,突然對這個男人有些陌生起來,這真的是他的做到的?他到底有著什么樣的過去?為什么會有這樣的身手?這人真的是秦昊嗎?秦昊則笑瞇瞇的瞟了一眼目瞪口呆的慕老太:“哎喲喂,你們這是做什么?知道錯了,給道爺下跪道歉?這樣可不行,瘋狗咬人,錯的不是狗,就算下跪道歉,那也是狗主人應(yīng)該做的事!孟秋蘭,你說我說的對嗎?”“對!”孟秋蘭出人意料的沒有發(fā)怒,反而怒極反笑的看著秦昊:“你說的沒錯,確實(shí)應(yīng)該下跪道歉,不過,該道歉的不是我,而是你們!像你這種瘋狗,我通常都是大卸八塊,然后一鍋亂燉,而那兩個狗主人,下跪道歉也跑不了!”說到這里,孟秋蘭一抬手,剛剛聽到動手風(fēng)聲趕來的幾個保鏢直接從兜里掏出幾把手槍,對準(zhǔn)秦昊的腦袋,心臟等致命部位?!隘偣罚悻F(xiàn)在準(zhǔn)備怎么辦?我知道你能打,你也成功的讓我發(fā)現(xiàn)你確實(shí)有些本事,不過,你再能打,還能打的過子彈?”孟秋蘭很是得意的看著秦昊,被好幾把手槍指著,在她想來,秦昊已經(jīng)輸定了?!昂簟泵鎸装咽謽?,秦昊沒有絲毫的害怕,反而還淡定的給自己點(diǎn)了一根事后煙,歪著腦袋瞅著那幾個持槍保鏢:“華國不是禁槍嗎,這天海怎么一天到晚都能遇上這玩意兒?話說,你們也當(dāng)過兵,都是特戰(zhàn)隊(duì)的,難道你們沒聽說過一句話?”“什么話?”秦昊深深地吸了一口:“有些時候,對于有些人,槍這玩意兒未必真的管用!”話還沒說完,一根還在燃燒冒著紅色火光的煙頭被彈到了半空之中,然而下一秒,秦昊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孟秋蘭的面前,手中還握著一把不知從何人手中繳獲而來的手槍,槍口正頂著孟秋蘭的腦門。這一切都發(fā)生在電光火石之間,當(dāng)秦昊將手槍指向孟秋蘭的時候,那煙頭才剛剛落在地面上,冒著繚繚青煙?!霸趺纯赡??你這……”幾個持槍保鏢都呆住了,他們從來沒遇到過這種情況,即便是在部隊(duì)里,頓時慌了手腳,不知該如何是好,生怕一個不小心激怒了秦昊,開槍射殺了雇主?!袄蠔|西,我說你是急著想要進(jìn)棺材,你偏不信,話說,現(xiàn)在你想怎么辦?”秦昊嘴角微微上揚(yáng),露出邪邪的壞笑。孟秋蘭氣得發(fā)抖,枯干的雙手緊緊地抓著椅子的扶手,她很憤怒,她想不到竟然還會發(fā)生這樣事情,這個小子竟然可以在被幾把手槍指著的情況下翻盤,將她劫持,簡直太不可思議了!角色轉(zhuǎn)換的太快,實(shí)在讓眾人有些難以接受,更別說還是當(dāng)事人的孟秋蘭了?!扒仃唬悴灰獩_動,咱們有話好好說?!蹦饺饢|此刻也坐不住了,畢竟是被手槍指著腦門,他生怕秦昊一個手抖就把他老娘給解決了,不管怎么說,這都是生他養(yǎng)他的親媽啊。秦昊根本鳥都不鳥慕瑞東,繼續(xù)自顧自的說道:“你可知道,這個女人,連我這個做丈夫都舍不得讓她哭,你竟然敢讓她流淚?要不是你們還有那層破血緣關(guān)系,你早就腦袋開花躺進(jìn)棺材里了!”見孟秋蘭沒有說話,秦昊也不管對方的感受繼續(xù)說道:“這兩姐妹多好啊,都這么漂亮,一個能干,一個可愛,你不疼愛關(guān)心就算了,還動不動要賣給這個公子,那個少爺,還是人嗎?怎么?你以為你不說話就行了?我告訴你,這事兒沒完!說吧,你到底愿不愿意跪下來道歉,我沒那么好的耐心!”“小崽子,你有種就開槍啊,反正我都快入土的人了,大不了就一換一。想讓我給這些個不肖子孫道歉,還下跪,你做夢!我就是死也不答應(yīng)!”孟秋蘭厲聲道,聲音卻有些抖,畢竟被槍口指著,不害怕是假的?!扒仃?,算了吧?!蹦角а┻@時候站了出來,她看了一眼孟秋蘭,目光從周圍慕家人驚恐的面龐上掃過:“算了,我們走吧,我累了,這個家我一刻都不想再待下去。還有,孟秋蘭從今天開始,我不會再回來了,希望你們也不要再來打擾我和小君。”秦昊能夠理解慕千雪,雖說女人口中說著恨不得殺了孟秋蘭,那只是她十幾年來的怨氣在這一刻猛然爆發(fā)出來說的氣話,現(xiàn)在冷靜下來,自然不會真的那樣做。畢竟孟秋蘭還是她有著血緣關(guān)系的奶奶,無論她怎么痛恨,這層關(guān)系是斷不開的?!靶?,那你們在門口等我,畢竟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你大人大量可以不計(jì)較,但我不行。”秦昊點(diǎn)了點(diǎn)頭,示意她們先走。待二人離開后,秦昊突然伸手啪的一巴掌抽在孟秋蘭的臉上,不顧對準(zhǔn)自己的幾個黑洞洞的槍口,冷聲道:“這一巴掌是利息,這筆賬不算完,不服氣,你可以盡管讓這些廢物開槍,看看到底誰會死,敢賭嗎?”孟秋蘭被秦昊一巴掌扇的嘴角都流出血來,可她卻不敢真的跟秦昊賭命,一個自私到將孫女當(dāng)作商品換取利益的人,怎么可能舍得死呢?見孟秋蘭不敢有絲毫動作,秦昊輕蔑的笑了,走到徐芳華的面前,也是一巴掌:“記住,對世界寬容一些,世界同樣也會對你寬容。你這張嘴,實(shí)在太臭,下一次再敢這樣跟我說話,我敢保證,你滿嘴的牙齒都別想要了!”說完,手一抖,握在手中的手槍被卸成了一堆零件散落在地上,大搖大擺的揚(yáng)長而去。(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