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官與皇帝徹夜未眠,田浩卻睡得很好,發(fā)檄文只是他計劃中的第一步,后續(xù)的計劃會接連出臺,只是不知道那些大佬們會如何的應(yīng)對。
田浩摸著鼻子想著,自己這樣做是不是太不地道了,自己比這些人多出近兩千年的見識,這么做算不算是欺負人,自己是不是有些太銀蕩了。銀蕩嗎?不過我喜歡!誰銀蕩啊你銀蕩,你銀蕩啊我銀蕩,我銀蕩啊我銀蕩……
哼著不知名的小調(diào),田浩背著手悠悠然地走著。
雖然收了四百多名弟子,但田浩每天需要忙碌的事情仍然很多,尤其是起義在即,各種物資的調(diào)配都需要田浩和張角等人共同商討,盡量完美的配合好張角等人的計劃。
漢靈帝和士族的戰(zhàn)爭終于結(jié)束了,雖然在剛開始的時候士族取得了先手,利用張讓等人除去了漢靈帝的死忠份子——劉陶和陳耽。
但隨后漢靈帝的反擊也很犀利,假意要冊封張讓等人為侯,借口就是要向天下人顯示朝廷的威嚴不可侵犯,朝堂諸公不是任由小民隨意置喙的。你不是說張讓等人該死嗎?我就偏偏要封他們?yōu)楹睢N奈浒俟賴槈牧?,急忙跳出來阻止,漢靈帝假意發(fā)怒,將幾個早就瞧不順眼的士族大臣趁機貶斥。于是雙方你來我往,算是打了個一比一平。
就當(dāng)漢靈帝和士族都同時松了一口氣的時候,田浩的第二封檄文又到了。
這次矛頭對準的對象不再是張讓等人,而是那些貪官污吏。田浩在檄文中詳細列舉了這些官吏所犯下的滔天罪行,又標(biāo)明了他們的出身,矛頭隱隱指向朝堂上的清流。
本來嘛,漢靈帝賣官賣得那么嗨,凡是能夠在朝堂上站住腳的,哪個不是身家不菲。只是那錢是從哪里來的,總不可能是天上掉的,地上長的吧,那盤剝百姓,吸取民脂民膏的行為就不可避免地出現(xiàn)。換句話說,那些所謂的清流,屁股就沒有一個是干凈的。
于是朝堂又再次熱鬧起來,張讓等人一改上次的低調(diào),拿著田浩的檄文上躥下跳,振臂高呼。
“汝言吾等甚濁,其清者誰?”
那些所謂的清流名士看著張讓手中那一連串確鑿的證據(jù),張口結(jié)舌面紅耳赤,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有那不服氣的,拿起了田浩的第一封檄文,高呼:“閹黨該死!”
于是,洛陽城徹底熱鬧了,每日都有人在振臂高呼,每日都有人在高聲怒罵,至于互相扯皮、使絆子等小動作更是層出不窮。
漢靈帝氣得在宮中摔碎了無數(shù)的珍寶,大罵田浩臭不要臉,沒完沒了。兩位紫袍老者也是氣得勃然色變,躲在家中閉門謝客。事已至此,就連他們都是束手無策,這就是大勢,不以個人意志為轉(zhuǎn)移。
就這樣,田浩的兩封檄文徹底引爆了‘閹黨’和‘清流’之間的矛盾,兩派勢成水火,非人力所能扭轉(zhuǎn)。而洛陽城內(nèi)動蕩的局勢,也將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去。田浩的名字漸漸被人淡忘,他成功地隱入幕后,開始全心全意教授弟子,這四百多人就是田浩施政思想的種子,一旦這些人成長起來,田浩的思想也會在大漢這片土地上生根發(fā)芽。田浩認為,這樣的事情,比看著洛陽城里狗咬狗要有趣得多。
眼看起義的時間逐漸接近,田浩又提出了自己新的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