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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為你提供的《》小說(作者:涵江雪第五十二章歐陽靖,別恨我)正文,敬請欣賞!
容顏被自己說出來的話嚇了一跳,明明,歐陽靖是不知道自己要拿令牌的,他是不知道自己在他身邊,只是為了幫歐陽明拿到令牌。
但是,聽他話中之意,是知道的嗎?
到底,是知道,還是不知道?
容顏垂眸糾結,整張臉,糾結在一起,看起來生動的很,也可愛的很。一下子,讓歐陽靖瞬間柔軟下去。其實,本來就打算給的,只是剛開始聽到,難免會有些生氣的。
但現(xiàn)在,看到她已經(jīng)不是當初那個,只會對著他淡漠疏離的笑的時候,心底還是會有些暖暖的。至少,至少,她在他面前,是有所改變的。
其實,若非你對她來說重要,她又憑什么,對著你改變些什么呢?所以,歐陽靖固執(zhí)地認為,對她來說,他歐陽靖肯定是有所不同的。
現(xiàn)在,她這般無助地對著他說,歐陽靖,你把令牌給我,好不好?
好不好?
怎么會不好?
原本,他就是想了要給的。
雖然心里還是會覺得一陣陣的疼,但是,他還是不想對著她發(fā)火。他坐在床沿,看著她:“好啊?!?br/>
容顏原本垂著的眸子,一下子睜開,看著歐陽靖。這一刻,她幾乎是有些確定。他們說的,應該不是同一個令牌。這個令牌,拿出來后,是會要命的。
她心中一驚,對啊,是會要命的。<>
要命的話,她怎么能拿?
但是,來這里,本就是為令牌來的啊。從什么時候開始,她竟然,有些不喜歡這般地從他手拿走令牌了。
但是,但是容華怎么辦?難道,真的要將林宛月送到他身邊?那時候,他是會生氣的吧。
容顏想,生氣,也總比沒命強吧。先穩(wěn)住他們,再自己想辦法救人吧。或者,或者……
想到此,容顏便笑了笑,對著歐陽靖道:“月貴妃約我明天去宮中敘敘,但是,進宮的令牌,卻不知道去了哪里。兩年前皇上給了,便一直沒用過,這會兒,又找不到了。所以,王爺,你將你的令牌給我吧?!?br/>
歐陽靖一頓,不可思議地看著容顏,她,又不要了?這是為了什么?明明剛剛的語氣,是要暗衛(wèi)令牌的呀。怎么一下子,又不要了呢?
他看著容顏,神色認真而又安靜,一字一句地問道:“顏兒,你是確定的嗎?”
容顏微微蹙眉,確定的嗎?難道,他知道自己所說的令牌,其實就是暗衛(wèi)令牌?但應該不會啊,沒有人,能在交出象征著自己生命的東西時,卻還是一片笑意淺淺的樣子。
至少,應該是憤怒的吧。
所以,他應該是不知道的。
她笑了笑:“當然是確認的,還是,王爺你,不舍得進宮的令牌?”
歐陽靖又好氣又好笑,他在她眼里,就這么小氣的?他揉了揉她的頭發(fā):“你要的,我怎么會舍不得。”
容顏這幾日都沒休息好,跟歐陽靖接近于冷戰(zhàn),她其實一直都睡不好?,F(xiàn)在這樣,似乎又回到,他對她好對她無比縱容的那段日子。<>心不自覺的便安靜下來,閉上眼睛,沉沉地睡了過去。
歐陽靖一度地以為,她會說出來了。但是,還是改口了。其實,這樣改口,他心里還是有些高興的。畢竟,他是不想她回到歐陽明身邊去的。
日子,似乎又像是真的回到從前了。歐陽靖將房間的書房狠狠地拆了,又厚著臉皮地跑到書房,看著容顏看書,一看,就是一下午。
真的,愛一個人,就真的再也不會膩了她,煩了她。就算她再無理取鬧,在情人眼里,反倒是可愛的很。當然,容顏是絕不可能擺出一副無理取鬧的樣子。
她總是很懂事,很乖,甚至,很安靜。但就是這樣的容顏,讓他這般的,愛的死去活來。
若不是因為愛,像歐陽靖這樣驕傲的男子,怎么會因為她算不上服軟的話一說,他就能將他的尊嚴盡數(shù)地拋開,在她面前,圍著她轉。
這一日,容顏拿了兩件衣服到了歐陽靖的房中。這是那一天,她去見歐陽明時,買回來的兩塊布料。一直是隨手做的,但是,等到做完,才這竟然是歐陽靖的尺寸。
她明明,沒想到要給歐陽靖做衣服的。但為什么,做著做著,就做了他的?拿著有些發(fā)燙的衣服,想想,做都做了,總不能浪費吧。
歐陽靖剛起床,穿著褻衣褻褲,見容顏進門微微有些詫異。“還很早,你過來有事?怎么不多睡會兒?”
容顏見歐陽靖穿著褻衣褻褲,忍不住一陣臉紅,將手中的衣服,塞在他的懷里,細聲細氣地講了句:“給你的。”便忙出了房間。
歐陽靖不明就里,只覺得女子這般含羞帶怯的模樣,讓他看了一陣歡喜。忍不住地會想要將她狠狠地帶入懷中,溫柔地親吻對待。
拿起手中的東西,他頓時眼睛一亮,眼底滿滿的都是驚喜與感動。<>歐陽靖略帶著些迫不及待地穿了上去。很合身,做工也精細的很。原來,他的女人,這么能干。
其實,身為女子,繡活兒,縫制,是都會的。但是,歐陽靖就是覺得,他的女人是特別能干的。衣服并不是很厚,但是穿在身上,卻滿滿的都是溫暖。
歐陽靖走出房間,現(xiàn)在,他真的很想吻她。他覺得幸福極了,他們的關系,就真的像是夫妻。妻子給夫君做衣服,夫君就會溫柔地吻上,說一句,我愛你。
容顏看到歐陽靖走進廳堂,他穿上了她做的衣服,很合身。素色的錦衣,襯得他整個人修長挺拔。他是笑著的,容顏頓時有些晃神,一個男子,怎么能笑得這般的傾國傾城呢?
他的笑,她雖然見過,卻還是免疫不了??吹搅?,還是會晃神,會變得癡癡的。還未回過神,她便進入了一個堅硬溫暖的胸膛,唇被含住。
歐陽靖這時候就是想吻著她,他低下頭,含住她的唇?;馃岬纳鄮е鴥疵椭畡荩Z進她的口中,唇齒相碰,不知磕破了誰的唇,腥甜的味道回蕩在兩個人的口中。
她有些迷迷糊糊地,伸手抱了她的腰。整個人,完全無力地靠在他的懷里,使不出一點力氣。甚至連呼吸都像是不夠用,有些急促起來,整張臉憋得通紅。
就在她以為他就要這樣窒息而亡的時候,男子終于放開了他。他的指尖帶著一絲戰(zhàn)栗,在她臉上掃過,生出一絲絲的電流,傳遍兩個人的身體。
歐陽靖抱著她,微微彎腰,側過頭,嘴巴在她的耳邊,細細的呼吸,聲音像是刻意地緩慢:“顏兒,衣服很舒服,以后,我只穿你做的衣服了?!?br/>
容顏只覺得耳側溫熱的呼吸,一陣一陣的灑在在自己的耳邊,癢癢的,麻麻的,讓她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她突然聽到他說,以后,只穿你做的衣服。頓時一陣感動,就像是約定,以后,我們是要相守一輩子的。
她細細地應道:“嗯。”
歐陽靖,等過了這件事,我是真的想要跟你相守一輩子的。
她想起,梅林中,他手執(zhí)黑子,神色冰冷,明明是如畫的風景,偏偏卻坐著格格不入的冰冷的他。他看著她,告訴她,你陪我下棋,我?guī)愠鋈ァ?br/>
她想起,寺廟中,他遣了小黑幫助她打暈林宛月的表哥,上演了一場活春宮。
她想起,宮中壽宴,他為了娶她為妻,進了五年不曾走進的宮中,想要求得圣旨。
她想起,為了不讓自己受無妄之災,他拒絕治療雙腿,寧愿一輩子站不起來。
她想起,臨走前,她說,你等著,等我回來,娶你為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