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婷芳從門里走進來,把托盤放到桌子上面,細心的給老爺子扎針。
項前看著徐婷芳,真是太淑女了,不知道林依文什么時候才能像人家這樣子。
我去我去,我想他干嘛?項前質(zhì)問自己,一直沒人疼沒人愛的母老虎。
“你也是這個病房的護士?”項前問徐婷芳。
項前剛來,還不懂醫(yī)院的規(guī)定。
徐婷芳微笑著點點頭,“是啊,整個一層,都是我負責的?!?br/> “原來是這樣啊?!?br/> 項前出了房間,走到辦公室拿了飯卡打算去食堂,徐婷芳從門里面進來。
“項專家是去吃飯嗎?”
“對啊?!表椙靶χ卮?。
“我能和你一塊去嗎?早上走的急,飯卡忘在家里面了?!闭f著徐婷芳吐舌頭,跟一個小孩子一樣。
項前點點頭,當然可以,有什么不可以的。
兩個人在餐廳里面說說笑笑。
紅色瑪莎拉蒂在院子里面停下來,林依文踩著高跟鞋從上面下來,手里面拿著保溫桶。
項前在三樓,林依文記得,走之前爺爺說了的。
敲了辦公室的門,里面沒人,林依文去了病房詢問。
“請問,項專家去哪里了?”
“哦,他去吃飯了?!被卮鸬谜侵匕Y病人的兒子。
林依文謝過了他,直奔餐廳。
項前和徐婷芳已經(jīng)吃完了,項前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的嘴沒擦干凈,徐婷芳扯了一瓣紙,溫柔的給項前擦。
“你看你,這么多個人了,也不知道擦干凈?!?br/> 林依文剛好進門,項前背對著他,看不到林依文已經(jīng)進來了。
光是背影,林依文就能看出來那是項前。
怒火瞬間一團團冒上來,林依文一直大手捏著保溫桶,兩步并做一步朝項前走去。
“啪”的一聲,林依文把保溫桶重重的放在桌子上面。
“項前,你最好給我解釋一下這是什么回事。”林依文瞪大眼睛看著項前,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蓄勢待發(fā)。
項前看著林依文,“不是解釋什么啊,我有什么需要解釋的啊?!?br/> 林依文一只手指著徐婷芳,“給我說說,她是誰,你們是什么關(guān)系?!?br/> “女同事唄,要不然還能有誰?!?br/> 徐婷芳看著眼前的這個漂亮女人,他隱約猜到了林依文喝項前的關(guān)系。
“你別生氣,我們真的就是普通朋友,不是你想的那種關(guān)系。”
“普通朋友?”林依文反問徐婷芳,“你逗我玩那?他才來醫(yī)院幾天,哪來的什么朋友?!?br/> 說著林依文看著項前,一字一句的說,“她,是,誰?”
項前也很不耐煩了,說了普通朋友不聽,還在醫(yī)院這么大吵大鬧,他不要面子的啊。
“煩人。”項前吐出了這兩個字,站起來就要走。
林依文一把抓住項前的肩膀,一個過肩摔就把他壓在地上。
“項前你有病吧?追我的人恐怕你們一個醫(yī)院都裝不下,你就這么對我?虧我辛辛苦苦給你煲湯,真是對你太好了?!?br/> 林依文把保溫桶打倒在垃圾桶里面,氣沖沖的走了。
徐婷芳把項前扶起來,“項專家,你沒事吧……他是你女朋友啊,看樣子她好像誤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