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沒有!”盼兒情急之下,脫口而出。
若是旁的,小姐說是虧心事,她便認了。
只要她能不再追問,她說是虧心事,那便就是吧!
可是,去見帥殿下這件事,她不能認!也不想認!
見他,是她發(fā)自內(nèi)心想做的事!無論如何,也算不得是虧心事!
因而,聽到秦柔語帶質(zhì)疑的問話,她才下意識地辯解起來。
“呦呦呦!這么激動做什么?!”
“我……我才沒做虧心事!”
“若不是虧心事,那又有什么說不得的!”
“我只是……睡不著,出去溜達了一圈,什么都沒做!”
“真的?!”秦柔湊上前來,圍著盼兒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眼睛一直緊緊地盯著她的臉。
危急關(guān)頭,盼兒猛然想到帥殿下的囑咐,仿佛頓時有了力量,她腰板一挺,“嗯!真的!”
“那你這么慌是為何?!”
“我……我只是被您突然嚇了一跳!”
又圍著盼兒轉(zhuǎn)了兩圈,沒發(fā)現(xiàn)明顯的異常,秦柔將信將疑地說,“以后,深更半夜的,莫要出去閑逛!”
“皇城里頭,守衛(wèi)森嚴,小姐怕什么?!”
“切!”秦柔嗤笑一聲,“就是在這皇宮中,才更危機四伏!”
說到這里,她沉下嗓音,暗自嘀咕道:“我總覺得,暗處好似有什么看不見摸不著的危險正在潛伏著,隨時準備向我們發(fā)動襲擊?!?br/>
她的話,又令盼兒回憶起了那張紙上寫著的文字。
頓覺寒意驟生,小丫鬟忍不住打了個激靈。
“冷嗎?”
“有……有一點兒!”
“那快回屋去,還在這里杵著做什么!”
說著,秦柔將胳膊往盼兒肩膀上一搭,護著她,往房間走去。
齊云殿內(nèi)。
盼兒走后,福貴兒心頭有疑,搓著手,糾結(jié)了半天。
“有什么想問的,問吧!”
男人淡淡地發(fā)了話,他忙湊過去,提醒似的問:“殿下,您若是將紙上的信息隱瞞,那秦柔姑娘豈不是更加破不了案,那她……三日之后,便要被調(diào)至圣和殿了!”
“本王知道!”
“您知道,卻為何……?”
“紙條上寫的,你可都看清了?!”
“奴才看得清清楚楚!寫字之人真是罪大惡極!沒想到,在這宮里頭,還有如此心狠手辣之人!”
“哼!”男人扯起唇角,冷笑一聲,“人心遠比你想象的還要更加可怕!連你都覺,如今四周危機四伏,可以想見,她的處境更是兇險萬分!”
“既知曉秦柔姑娘有危險,那您為何不幫她?!”
“就是因知她有險,我才要讓她去圣和殿正殿當差!”
聽他一言,福貴兒瞬間如夢初醒,“哦……奴才明白了,殿下是特意要將秦柔姑娘安置在圣上身邊的!”
“還不算笨得無藥可救!”男人嘴上笑著,眸中卻并無笑意。
他目光陰沉地望向窗外,“如今,只有父皇身邊,才是最安全的!她去了那里,料想他們一時半刻,還不敢做的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