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用了晚膳后,袁沅看了下時間估計也就五點多點。
平時這個點,四阿哥才下課,袁沅這個點都在屋里連愈加運動,等四阿哥六點多回來一起用膳,吃完膳說說話,就洗漱一起歇下了。
今日難得有時間私下相處,袁沅都有點不知道要做什么了。
四阿哥到是一片坦然的吃完就挪到了臨床的大炕上靠著,很是愜意,秋日的余暉灑在了四阿哥的側(cè)面,整個人都蘊潤在一陣淡淡的夕陽里,顯得他素日里嚴肅的面頰都柔和了不少
。袁沅還是第一次在白日里,看到四阿哥這幅樣子,一時都不知道要做什么了,只能跟著珊瑚后面瞎指揮。
整個人就像是一直吃飽喝足的懶貓,瞇著眼睛盯著在屋里無所適從非要點事做的袁沅,軟綿綿的像是期待著袁沅走過去順毛的大貓。
袁沅忍了的非常辛苦,才沒這么沖動。
最后還是珊瑚看不下去袁沅這么沒膽的樣子,暗示袁沅去給四阿哥泡茶,她則又去膳房要來幾碟子瓜果,讓袁沅送過去。
看著袁沅像是無頭蒼蠅一樣不敢看她,在屋里轉(zhuǎn)悠了好一會子,才想起來給他泡茶,四阿哥終于對著袁沅招手了。
“怎么,不愿意跟爺坐在一個屋內(nèi)?”四阿哥等袁沅放下手里的茶杯,開口了。
袁沅立刻搖頭,她就是莫名其妙的緊張,真是沒出息。
“那你轉(zhuǎn)來轉(zhuǎn)去是做什么?!彼陌⒏缍⒅洳桓铱此难劬?,讓袁沅無處可逃。
袁沅就像是蚌珠一樣,頓時不知道說啥了。
難道告訴四阿哥,她是覺得兩人只有床上在身體上才共同話題,這樣子一本正經(jīng)的坐在一起讓她無話可說么。
袁沅立刻心里搖頭,雖然這是事實,她和四阿哥絕對是屬于兩個世界的人,平日里根本沒有任何交集,就算是她現(xiàn)在與四阿哥在肉體上跟親近了
其實他們真的不熟,可是這能說么,除非袁沅想以后坐冷板凳。
但是要讓她沒話找話說的話,袁沅又不是那種從小家里教過琴棋書畫的才女,可以沒話找話,跟四阿哥這個從小受精英教育的談?wù)勗娫~歌賦,或者給四阿哥唱個小曲子,或者彈個琴,再不行的話給四阿哥按按摩。
但是袁沅都不會,她確實有個小才藝,畫畫,還是高中時候?qū)W的水粉畫,素描。
可是能跟四阿哥說,爺,我給你畫幅畫,你鑒賞鑒賞么,就算是四阿哥不懷疑她怎么會這種西洋式的畫法,袁沅也覺得話題太牽強附會了。
綜上所述,袁沅就緊張心虛了,覺得自己和四阿哥沒啥話題,所以恨不得縮起來。
但是看著四阿哥面色淡淡的但是袁沅也不得不的說點什么。
“奴婢就是覺得有點緊張?!痹洫q豫了一下,最終打算實話實話,然后試圖找話題和四阿哥聊天交心。
她和四阿哥之間的隔閡是事實,躲得過今天,也躲不過明日。
兩個人不可能一輩子就是見面上床開車,又不是只求一時快感的**。
所以要想長久能夠好好相處下去,袁沅覺得她勢必要嘗試一下,彼此了解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