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大臣低垂著頭,微微緊了緊手指正欲一步踏出。
但一個(gè)聲音先一步響起。
韓首輔沒有回自己的位置,聽到皇帝的話后再次拱手行了一禮:
“回皇上,依微臣看來,此時(shí)牽涉到江湖朝廷和大遼,不得掉以輕心?!?br/>
大殿中央的韓首輔脊背佝僂,發(fā)須花白,但說話時(shí)中氣十足:
“攝政王心思縝密,又處理過類似的事,這次的事情,臣想攝政王是最合適不過的人。”
白寒椏聽到這句話看了韓首輔一眼,隱約有些知道這次早朝小皇帝打的是什么注意了。
不過,這次要讓他退讓,絕無可能!
……畢竟兵權(quán)是他能護(hù)好攝政王府和柒兒的底牌。
想到這,白寒椏收回視線,神色淡漠平靜。
剛剛落后一步官員立即上前一步反駁:
“啟稟皇上,微臣認(rèn)為此事不妥。”
“若此事當(dāng)真如韓大人所猜想的那樣是大遼人所為,那此后必定避不了和大遼一番交戰(zhàn)。要是王爺因?yàn)檎{(diào)查的事不能上前線,豈不是大材小用?”
韓首輔聽到話慢悠悠斜眼看去:
“張大人這話可不對,無論是大才,小才,都是皇上的臣子。君有令,莫不敢從。
難不成依張大人所言,攝政王不能帶兵打仗后,我堂堂西信國沒有武將了?”
張大人額角冒出了一顆顆冷汗,強(qiáng)作鎮(zhèn)定的拱手行禮;
“皇上明鑒,臣并非是這個(gè)意思?!?br/>
“那張大人又是何意?”韓首輔步步緊逼。
張大人緊緊的攥緊手,竭力冷靜下來,然后沉聲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