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熠很認(rèn)同的說道:“你說的確實(shí)沒錯,如果不驗(yàn)證怎么會知道真的假的?”凌菲菲有些頭疼的低著頭不敢說什么,突然想起了一些事有些奇怪的說道:“我之前是不是和你有什么牽扯?因?yàn)槲业哪X海里出現(xiàn)了一些畫面,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标戩谝仓肋@些畫面和自己有些關(guān)系,但也不知道該說還是不該說,凌菲菲也看出了什么便很淡然的說道:“看你自己,我也只是問問罷了。”
陸熠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連忙轉(zhuǎn)移話題的說道:“那你會相信自己和朝廷有關(guān)系嗎?”凌菲菲不確定的搖了搖頭說道:“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和朝廷有了關(guān)系很難走好的,雖然趙氏已經(jīng)在你那,可是凌兮汐還在王府隨時都可以回來,對我繼續(xù)下手,所以我想趙氏是我最后的王牌,她既不能活著更不能死了,陸熠你也知道我這些年活的并不是很好,我要她們付出代價!”陸熠點(diǎn)了點(diǎn)頭只是抱著凌菲菲安慰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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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秦氏鼻子里哼了一聲,伸手將那茶杯打落在地,碎成一堆綠玉碎片,在身旁的素素仍微笑著替秦氏揉了揉肩膀笑著說道:“夫人仔細(xì)手疼,何必跟那小蹄子一般見識呢?夫人可還記得當(dāng)初老夫人身邊的玲兒嗎?”那玲兒原是老夫人身邊的人,被老夫人派來服侍兒子起居,初時對玲兒也頗為寵愛,然而不過數(shù)月便拋之腦后,那便因失寵而五內(nèi)郁結(jié),不到半年便香消玉殞了。
秦氏冷哼了一聲陰陽怪氣諷刺的說道:“作死的小蹄子,賤命就是賤命,憑她如何得意一時也不能飛上枝頭變鳳凰?!彼厮剡@話說的秦氏倒舒心了幾分口中依舊不依不饒的說道:“那賤人何德何能讓我放在心上,老爺也不過一時鬼迷心竅而已,我所憂的是沈如曦那小賤人,這老太太也不知是不是老糊涂了,竟然要我的蕓兒和那個死丫頭一同招待貴客?那小賤人蠢笨無比,自己丟人現(xiàn)眼倒也罷了,若是連累了蕓兒可怎么辦?”秦氏滿臉不悅。
凌菲菲正好和陸熠來了沈府,沈如曦剛好在廳中,凌菲菲笑著說道:“如曦,原來你在啊!”沈如曦也不敢相信凌菲菲會出現(xiàn),有些不可置信的說道:“你怎么來了?”凌菲菲笑著說道:“這不是收到了請?zhí)麊幔窟@不我就提早來了,多有叨擾還請見諒?!鄙蛉珀匦χf道:“怎么會呢!歡迎至極?!?br/> 素素依舊寬慰著秦氏打壓著沈如曦說道:“大小姐的蠢笨自然能襯托出咱家二小姐的聰慧過人,夫人何必?fù)?dān)憂?”秦氏皺了皺眉畢竟自己對沈如蕓還是有信心,自然不會擔(dān)心沈如曦的表現(xiàn)真的能蓋過沈如蕓的風(fēng)頭,只是多年來都對外宣稱沈如蕓是丞相府嫡出大小姐,如今冒出了沈如曦出來,自然會讓人起了疑心。
沈如蕓出生的時候,秦氏還只是個小小的侍女連個妾的名分都沒有,那時的沈如蕓,可謂是不折不扣的庶女出身。如今秦氏雖然扶了正,可這段歷史若是被有心人挖掘出來…秦氏那妖艷的臉上略過一絲恨意,這討厭的沈如曦,同她那個娘一樣該死!秦氏絕不會允許這小賤人奪走屬于蕓兒的高貴身份!此時的秦氏突然計上心頭,眼珠一轉(zhuǎn)向素心招了招手,素心順從的附耳過來,秦氏對她耳語一番,主仆二人露出了會心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