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小姐,本名魏櫻,是現(xiàn)如今西大陸至高統(tǒng)治者,西錦州州主的第五個女兒。
她剛剛說自己與花山城少城主頗有交情,純粹是謙虛之詞。
什么叫交情?分明就是上下級的關(guān)系。
魏櫻吩咐貼身侍女給少城主帶一句話,不出半個時辰,少城主已是屁顛屁顛跑到茶館,恭恭敬敬的在魏櫻面前行禮。
“周建修拜見五小姐!”
少城主周建修滿頭大汗,顯然是匆忙趕來。
“建修哥哥,我們該有三年沒見了,您近來可好?”
魏櫻顯露甜美的笑容。
“承蒙五小姐掛念,建修,建修過得如意?!?br/> 周建修對魏櫻的態(tài)度是從表面上看,是一個“敬”字,可在內(nèi)心深處,卻又是一個“怕”字。
如果給周建修做一份“最讓他害怕的人物排行名單”,魏櫻的名字一定能名列前三,甚至在某些特定時候,能直接位居第一。
而所謂的“特定時候”,指的就是現(xiàn)在。
魏櫻越是客氣,周建修對其的恐懼就越深。
因為他知道,魏櫻的毒蝎心腸,就藏在甜美笑容的背后。
“不知,不知五小姐傳喚建修前來,是為何事?”
周建修不敢抬頭,有些顫抖的發(fā)問。
魏櫻淡淡一笑,“沒多大的事情,就是想請建修哥哥你幫我朋友一個忙?!?br/> 說著,魏櫻細(xì)嫩的小手向著肖公子輕輕比劃。
“這位是來自高原州肖氏一族的肖竹公子,肖公子也是五行水宗的內(nèi)門弟子?!?br/> 魏櫻介紹肖公子的來歷。
周建修一聽肖竹是來自高原州,不由間感到驚訝。
高原州位于西大陸最北端,是幅員最為遼闊的州域,而肖氏作為高原州最高統(tǒng)治者,向來以獨立國度獨裁者的身份自居,從不與西錦州州主家族來往。
所以周建修無法想象,魏氏和肖氏的成員,居然能坐在同一張茶桌上,還以朋友的身份相稱。
“這其中必然有詭,魏櫻可不是善茬!”
周建修心中暗想,不禁替肖竹擔(dān)心了一把。
“原來是高原州肖氏公子,失敬,失敬!”
周建修趕緊拱手行禮。
無論是魏櫻還是肖竹,都是周建修得罪不起的人物。
“建修兄客氣了,今日小弟遇到點麻煩,還望建修兄能出手相助。”
肖竹站起身,客氣的拱手回敬。
周建修不敢理所當(dāng)然的接受肖竹的禮敬,便是把腰身彎曲幅度加大,更顯卑微。
“肖竹公子盡管吩咐,在下定當(dāng)竭盡全力。”
周建修道。
肖竹直起身子。
客套之舉到此為止,他恢復(fù)高原霸主之子的驕傲,言說道:“本公子希望,建修兄能行個方便,允許本公子進(jìn)花山客棧找一個人。”
“?。俊?br/> 周建修以為是多大的事情,結(jié)果就只是肖竹要去花山客棧找人而已。
不對,如果只是普通的找人,何必要用“相助”一詞。
很顯然他們要找到不是一般人!
“會是誰?能是什么樣的人?居然可以讓這位高原州主之子和魏櫻如此忌憚?”
周建修不知前后事情,他只能想到,有一個不得了的人物正在他的花山客棧里居住,而這個人可以讓肖竹和魏櫻畏懼。
其實,肖竹和魏櫻絲毫沒有畏懼唐麟。
他們只不過是不想得罪驪山罷了。
周氏一族雖然只是花山城的主事家族,在魏櫻眼里屁都不是,可花山城一直被驪山視為第一道防御關(guān)卡,所以周氏也理所當(dāng)然的得到了驪山的庇護(hù)。
“建修兄,可否允許本公子去你的客棧走走?”
肖竹見周建修半天沒有作聲,便又問道。
周建修哪里敢說“不”字,連忙點頭應(yīng)道:“當(dāng)然,我花山客棧的大門隨時歡迎肖竹公子。”
說著,周建修從懷中掏出一塊玉質(zhì)令牌。
“肖竹公子,您拿著這塊玉令去客棧即可!”
“好,多謝!”
肖竹沒做客氣,一個眼神示意阿彪。
阿彪粗魯?shù)囊话褗Z過玉令后,便氣勢沖沖的再度前往花山客棧。
在肖竹和阿彪看來,他們第一次抓唐麟不成,是因為有店小二阻攔。
現(xiàn)在有了令牌,阿彪相信,哪怕店小二吃了熊心豹子膽,也絕不敢再跳出來阻攔。
“他娘的,該死的小二,你剛剛打了老子一拳,老子要十倍奉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