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月恒的意思是想讓我們?nèi)ミ€趙家一個(gè)清白?”
“正是如此。”
“可這事我去沒用啊,得王爺去才有用?!?br/> “所以林公子才讓我來找你啊?!?br/> 陸棠清淡定放下茶杯,清了清嗓子。
“想讓本王出手,總得告訴本王發(fā)生了何事吧?信拿來!”
裴云乖乖把信遞過去,還貼心地囑咐:“你可能看不懂!”
陸棠清不屑一哼。
他就是看不慣那林月恒故弄玄虛,故意與裴云親近。
那些套口他雖然不甚明白,可也能猜出幾分,他不信這封信他一個(gè)字也看不懂。
可拿過來一看,掃了幾行,還是傻了眼。
字不像字,文不成文,還長篇大論,根本不知所謂。
看了一頁,什么也沒看明白,不得不放棄了。
“這信上到底寫了什么?”
裴云早料到如此,現(xiàn)代人不學(xué)文言文都看不懂古文,反過來也是同樣的道理。
連忙解釋道:“信上說,秀州知府貪財(cái)跋扈,欺壓良民,占了趙員外的良田妻女,還安了個(gè)罪名要?dú)⒘怂麄內(nèi)遥魈煳鐣r(shí)斬首。林月恒不想無辜之人枉死,來信讓我們?nèi)ヌ孚w家人平冤。”
陸棠清冷哼一聲道:“就這點(diǎn)小事,竟寫這么多廢話!”
“人命關(guān)天怎么會是小事?清王爺,就一句話,百姓蒙冤,你救還是不救?”沈宸道。
“這天下是我皇兄的天下,子民是我皇兄的子民,若他當(dāng)真蒙冤,本王自然要救!”
“好!那我們現(xiàn)在就走,必須在明日午時(shí)前趕到。”
“秀州城多遠(yuǎn)???坐馬車來得及嗎?”裴云一邊起身一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