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做了母親的人,齊羽汐沒辦法對孩子狠心。
不管徐紫衣和陸沐風(fēng)多么可恨,孩子始終是無辜的。
齊羽汐揉了揉陸依依的頭,語重心長的說:“不管你媽媽好或不好,她都是你媽媽,改變不了的事實,你只能接受她,就算不愛她,也要孝順?biāo)??!?br/> 陸依依看著齊羽汐,似懂非懂的眨了眨眼睛:“你認(rèn)識我媽媽嗎?”
“不認(rèn)識?!彼@輩子最不想認(rèn)識的人就是徐紫衣。
“哦?!标懸酪朗牡拖骂^,擺弄自己的電話手表,不再說話。
陸依依實在太安靜,齊羽汐不放心,想方設(shè)法找她說話。
可是陸依依始終不開口,回到家就把自己關(guān)房間里。
齊羽汐唯恐她出事,在門外勸說了半天。
保姆告訴齊羽汐:“小小姐經(jīng)常這樣,你別著急,待會兒肚子餓了自己就出來了。”
聽保姆這么說,齊羽汐才放心。
她把小紅花掛在陸依依房門的把手上,和司機一起回公司。
陸沐風(fēng)加班,齊羽汐也沒閑著,一大堆文件等她翻譯。
一份文件即將翻譯完,突然停電了。
眼前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見。
齊羽汐摸遍衣服口袋和提包也沒找到手機,才想起接水的時候把手機放在水桶上了。
都說一孕傻三年,都四年多了,她這記性怎么還這么差呢?
她拍拍腦門,站起身,憑感覺走向茶水間。
路過陸沐風(fēng)辦公室門口的時候悶頭撞入一具溫暖的胸膛。
熟悉的聞到撲入鼻腔。
陸沐風(fēng)?!
她急急的后退,腰卻被陸沐風(fēng)死死扣住,心頭驟然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