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紀稍大的孩子一看到螞蟻們并不聽他的指揮一下子蒙了,倒是幾位家長十分感謝蘇不棄,都夸蘇不棄是一個很熱心的人把他們的孩子送了回來。
在大家的齊口夸贊下,蘇不棄也是有些些沾沾自喜,不管怎么說自己做了一件好事,即使是耽誤了尋找撞葉點點的真兇,孩子的安全還是最重要的。
告別了家長門,蘇不棄有心再去看一下葉點點,想了想,如果葉點點沒有走,還在醫(yī)院接受治療,看到他仍然沒有好氣,自己也不是沒有眼色的人,何必去尋那個晦氣,當今之際,還是辦正事,切實的解決問題,找到撞點點的那個人再說,其實也不是為了要什么賠償,看著樣子葉點點傷的并不重,只不過是壓到了腳,其間,蘇不棄也把大夫拉了出來,問了一下情況,算是軟組織損傷,還沒有到骨折的地步,恢復個一段時間就好了,只是這一段時間,不能去上班了,但是不能因為傷不重,就不找到那個肇事的人,這是蘇不棄的媳婦,媳婦出了事情,受了委屈,做丈夫不替她出頭,根本就不叫個男人,何況,蘇不棄也計算著這也可能是提升贅婿功力的一次機會。
現(xiàn)在他去尋找肇事者,明顯的違背了葉點點的意愿,已經(jīng)將要觸發(fā)贅婿反噬,而當他真正的找到了那個肇事者,就相當于把這個臨界狀態(tài)給化解了,可以說結(jié)果是好的,這樣就會完成了一次作死過程,要知道,再有三次的作死,他就能從偽文贅婿的中乘境界晉級到了高級境界,到那個時候,不知道自己又得到了什么功法,想著自己的實力會再進一步增強,而蘇不棄真正想要的是破開這方位面,也就是所謂的破開虛空,真正找到了贅婿解決之法,這個理想,他可是在群中誰也沒有說過,那些群里的大佬們都執(zhí)著于沉浸在了贅婿的修習之中,反而是蘇不棄更加想要的是自由,能夠平等的和葉點點夫妻相待,再也沒有擔心贅婿的反噬,至于那個時候,既然自己兩個人不合適,完全可以分開,這才是真正的自由,真正的大快樂,不象現(xiàn)在一樣活的憋憋曲曲的,葉點點說什么,做什么,不管是對錯,他都不敢有一點反抗,生怕觸犯了贅婿準則,引發(fā)了贅婿反噬。
蘇不棄一邊想一邊往前走,沒承想,自己的方向走錯了,本來是朝著醫(yī)院大門走的,不知道什么時候,走到了醫(yī)院的住院部。
醫(yī)院的住院部整理的十分的好,除了有醫(yī)院的小食堂,還有一個不小的花園,一些恢復型的病人就在這里恢復,每天在花園里轉(zhuǎn)一轉(zhuǎn),呼吸一下新鮮的空氣,看一看那些盛開的花朵對于病情的恢復都起到好的作用。
蘇不棄并不關(guān)注這些,他哪有閑功夫在這花園里轉(zhuǎn),方向走錯了,他就想從側(cè)門走出去,那里有一條小路,得從花園中穿過,從中穿過的時候,蘇不棄聽到了花園里的嗡嗡聲。
此時雖然是冬天,在花園和走道連接的地方其實已經(jīng)延伸到了室內(nèi),也就是說,這條走廊一半在室內(nèi)一半在室外,半處在室內(nèi)的玻璃走廊也裝點的十分有情致,甚至在那不大的土地上面還種了各色的花,冬天花開的不多,那嗡嗡聲就是從那花叢中傳出來的,蘇不棄抬眼一看,那花叢有有零星的幾只蜜蜂,在這樣的天氣顯然十分的珍惜,蘇不棄突然想起來前幾天做的實驗,那一次自己想試驗一個催眠的效果,不僅做了螞蟻的催眠試驗,而且順帶著把家里花盆中幾小蟲子也做了一下催眠試驗,結(jié)果證實,催眠的效果有用,不過,催眠的時間短了一些,催眠的蟲子也少了很多,一個花盆里鉆出來的地龍這樣的蟲子,大約也就催眠個幾分鐘的樣子。
不過這下子蘇不棄心里就有了個底,也就是說,他現(xiàn)在可以對這幾只稀有的蜜蜂進行催眠,利于他們來尋找那撞了葉點點的肇事之人。
蘇不棄想到了此,不再耽誤,于是就開始對著那幾個零星的蜜蜂念起了法決,把贅婿的法力散發(fā)到了最大,“小啊小蜜蜂,飛到西來飛到東,你們餓了就吃飯,你們困了就睡覺。”
蘇不棄這套催眠法決十分的管用,本來天氣就冷,這里雖然有暖氣,那幾只蜜蜂也是很無力的采蜜,估計也是生活所迫,不采蜜就沒有吃得了,聽了蘇不棄的話,一下子就墜落到了地上,倒象是死了一樣。
幸好這里,這個暖氣走廊沒有什么醫(yī)生和病人,否則真會以為蘇不棄是一個大傻子,是精神病科跑出來的。
蘇不棄看到催眠成功之后,剛把那張紙皮放在了地上,然后,朝著蜜蜂又說道,“你們記住這上面的信息,然后找到這張紙的主人。”
那幾只蜜蜂就象是聽到了命令的士兵一樣,紛紛的又站了起來,爬到了紙片之上,好象要記憶著什么,蘇不棄根本不懷疑這些蜜蜂的嗅覺,他們能在深山之中找到鮮花,說明也是氣味動物,所以他們一定會替自己找到撞葉點點的那個肇事者。
三只蜜蜂好象已經(jīng)記住了氣味,象征性的朝碰上蘇不棄點了點頭,蘇不棄第一次有了一種異樣的感覺,好象他和這三只蜜蜂之間有了某咱聯(lián)系,不過這聯(lián)系十分的弱,弱到不仔細的體會,根本無法的查覺,到了這個時候,蘇不棄心里也升起了一陣明悟,可能這催眠神術(shù)實質(zhì)是是對動物精神上的控制,先前的螞蟻為什么沒有給他這種感覺,是因為螞蟻的等級相對于蜜蜂而言還是太低了,根本無法體會,只是被動的執(zhí)行一些動作,而這蜜蜂顯然神智要比螞蟻高級不少,蘇不棄推測,如果他掌握了更高級階段的手法,那么就會控制更高級一些的動物,從水中的游魚到天上的飛鳥,還不是讓他們做什么,就能做什么。
蘇不棄一個指示,那三只蜜蜂飛了起來,蘇不棄知道他們就要行動了連忙跟了上去,他掀開走廊之間隔絕處的棉門簾,一陣冷風吹了過來,那三只蜜蜂顯然是有些遲疑了,這畢竟是冬天,他們也怕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