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主子”?這眼瞅著不早了,這主子爺都快要來了,可這主子愣是躲屋里頭不出來,這讓高嬤嬤急得不行只能是硬著頭皮喚主子。
“怎么了”?歆瑤聽到叫喊出來,一般沒什么事她們都不會叫她的。
“主子,你看這時辰不早了”,嬤嬤想說您是不是該準(zhǔn)備準(zhǔn)備?
“哦,那讓人上晚膳吧,今兒個來點辣的小炒”,至于什么菜她就不管了。
“可~”,嬤嬤真是不知道該如何說了。
“怎么?還有事”?她怎么看著高嬤嬤像便秘似的!
“主子,爺讓人說了今晚要來”,嬤嬤想自己若是不直說怕是主子一直都想不起來。
“哦,這樣啊”,她都把這回事給忘了。
“那就讓人上點爺愛吃的就行”,畢竟他才是老大不是?
嬤嬤欣慰的很,主子終于明白要討好主子爺了!
“是,奴才這就命人準(zhǔn)備”,嬤嬤想著得多做點主子爺愛吃的,雖然她也不知道主子爺愛吃什么,但都說主子爺一向愛吃清淡的不是?
“嗯”。
“主子,要不奴才伺候您洗漱妝扮”?夏荷問。
“不用了”,又不是什么大事,若是每次他來她都得妝扮那自己豈不是要累成狗?再說了她又不是見不得人,這相貌就是素顏那也是個上等的美人!
“是”,夏荷見主子不愿也就不多說什么,其實在她看來主子無論什么時候都是好看的。
見沒事了,歆瑤想著她還是去寫點大字好了,她原計劃是每天兩張就行,現(xiàn)在寫著,晚上在鍛煉鍛煉。
想著提步走向書房,歆瑤的書房并不那么大,只擺了兩個書柜,一張書桌子和凳子,書桌旁放了個大瓷瓶,約有一米多高,里面放了些她買來的畫和自己閑來無事畫的畫,墻上掛著一副山水畫,據(jù)說是織女的表哥天帝所畫,歆瑤看著覺得很是喜歡便讓人掛了上去。
“這字到是不錯”。
“啊”!歆瑤轉(zhuǎn)頭望去只覺得天雷滾滾,這丫的怎么走路一點聲兒都沒有,跟個幽魂似的!
“爺,您知不知道人嚇人會嚇?biāo)廊说摹?!歆瑤手拍著月匈口道?br/> “你這專心寫字倒是沒錯,但這警惕性還有待加強,這要萬一是壞人該如何”?他進院子里奴才們請安聲并不小,只是這小人兒太專心了,現(xiàn)在居然還理直氣壯的怪他不是了,真是!
“是嗎?可是,爺,這是府里頭,難不成爺還護不了妾身”?她確實是警惕性低,但這男人也不用如此說吧?
“你呀”,四爺對這小人兒真是無奈的很,與她相處兩個多月了,他也明白她很孩子氣,甚至很真實,高興了就笑,不高興了就哭,甚至床第間也是要顧著自己感受的,光想著他就覺得自己熱的不行!
歆瑤才不管他如何想呢,她早在進府前就想清楚了,這四爺府里肯定不缺溫柔體貼之人,她也裝不了那種,還不如直接就按著自己的生活方式呢,再怎么說她也是側(cè)福晉不是?又不需要像格格似的還要為了位份去爭,側(cè)福晉再怎樣也做不了嫡福晉不是!當(dāng)然了有些事還得改改的,這點她還是清楚的!
“妾身給爺請安”,這是規(guī)矩可不能忘了!
“起來吧”,真是難為她還能想起給爺請安。
“在家常練”?四爺看著這字真心覺得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