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群笑笑,“我們還能當(dāng)保姆,做飯打掃衛(wèi)生雖然做的不精細(xì),但是也天天都干活的?!?br/>
常云騰問,“你依依姐給你發(fā)多少工資?”
從安張口就來,“兩千七,加全勤加獎金,對了,還包吃包住?!?br/>
羅依依笑著睨了常云騰一眼,“還包穿衣服呢,周日剛帶她們?nèi)ベ徫锪?,我這么好的老板很少吧?!?br/>
常云騰道,“是這么好的員工很少?!?br/>
一路說說笑笑的到了餐廳,氣氛正好地吃了一頓飯。
飯后告別了常云騰,三個女人回家。
車子快剛駛到別墅門口,從安眼尖地看到了克洛斯,“依依姐,你看?!?br/>
羅依依透過車窗看到克洛斯正站在門口的正中央,手里拎著一個袋子。
車子駛近,羅依依和從群從車上下來。
克洛斯走了兩步,迎上來,“我來的時候,你兒子說你還沒回來,我猜想你加班晚了,所以就在這里等你?!彼嘀拥氖滞_依依前面伸了下,“送給你,小小禮物不成敬意?!?br/>
羅依依嘴角淺勾,“克洛斯先生太客氣了,怎么好讓您破費(fèi),禮物就不用了?!?br/>
“這只是我的心意,羅小姐不收,我就不走了?!?br/>
羅依依有些頭疼,這么鍥而不舍的追求者,她不是沒有遇到過,只是她早已不是年輕氣盛的小姑娘,自己開門做生意,只想萬事和為貴,不想得罪人,不管是哪方面的得罪,都是能避免則避免。
她避過他拎著禮物的手,走過去,打開門,“克洛斯先生不介意的話,進(jìn)來喝杯茶吧?!?br/>
克洛斯求之不得。
羅依依一回家,羅一默就撲了過來,“媽咪,你下班啦?!?br/>
羅依依揉著他的小臉,“媽咪早就下班啦,媽咪和你云騰叔叔一起吃了個飯,所以才回來晚了,又委屈寶貝吃外賣了?!?br/>
克洛斯面上保持著儒雅的笑容,聽到云騰二字的時候也沒有任何波瀾,似乎只是聽到了一個陌生的名字。
羅一默又轉(zhuǎn)過頭去,“叔叔,你好。”
克洛斯張開雙臂,“讓叔叔抱抱?!?br/>
羅一默瞬間跑開,清甜的笑聲在客廳里飄蕩,“我長大了,不要抱了。”
他往樓上跑去,反正從安從群都在,他也不會擔(dān)心什么,只是告訴了爹地,克洛斯在這里,如果他有行動,就抓緊時間。
十分鐘后,一抹人影悄無聲息的從酒店的水管爬到了頂層,完美的躲避過監(jiān)控,進(jìn)入了克洛斯的房間。
人影屏息凝神,確認(rèn)了房間里并沒有人,小心翼翼的走進(jìn)主臥室,掀開被子,從床上撿拾起一根頭發(fā),又去了浴室,從洗手臺上撿拾起一根頭發(fā),為了避免打草驚蛇,人影沒再多做任何事,也沒有多加逗留,很快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羅依依這邊,克洛斯并沒有糾纏什么,說服羅依依收下了禮物,又略坐了片刻,就告辭了。
明明糾纏不放,
卻偏偏做出大大方方的姿態(tài)來。
羅一默這才跑下樓來,“媽咪,那個叔叔真的在追你哦。”
羅依依做了個手勢,從群眼巴巴地笑著,替她拆開禮物袋子,竟然是一條紅寶石項鏈。
羅一默雙眼放光,“媽咪,他送這么貴的禮物給你,你什么感覺?”
羅依依將自己摔倒在沙發(fā)上,“我沒有感覺,找不到被追求的幸福感,找不到想要戀愛的激情,我現(xiàn)在是不是愛無能了?”
羅一默不懂愛情,只會胡亂的打趣。
從安說:“依依姐,項鏈要收下,還是退回去?”
羅依依招了招手,從群將禮物遞給她,羅依依拿在手里,看了片刻,就估算出了大概價位,拍了拍身旁的位置,道,“坐?!?br/>
從群順勢坐下,羅依依坐起身,將項鏈戴在她的脖子上,笑道,“不錯,小姑娘就是要學(xué)會打扮自己?!?br/>
她又看向從安,“我給你設(shè)計一條項鏈,你喜歡什么材質(zhì)?鉆石,紅寶石,藍(lán)寶石,碧璽,貓眼石……”
從安道,“依依姐,我們平時不戴首飾的,就是為了有突發(fā)狀況的時候動作迅捷?!?br/>
羅依依笑,“你們跟著我,可以盡情戴首飾,想戴什么戴什么,我身邊沒有身手好的專業(yè)人士,頂多就是用蠻力打架的,像那些普通的保鏢,也是不你們的對手啊?!?br/>
她又拉過從群的手,“我再給你設(shè)計個戒指吧,設(shè)計兩個,你們一人一個,至于材質(zhì),我說了算,你們的眼光肯定不如我好?!?br/>
“依依姐,我們不能要您的東西?!睆娜旱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