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大伯臉色一變。
齊氏臉上也是一白.
“你還好意思說功名,當初供你爹去讀書,家里花了多少錢,你爹就中了個秀才,你娘見你爹一死就急巴巴的和別人私奔了……哼!若不是我們養(yǎng)著你,你早喝西北風餓死了,你個恩將仇報的小白眼狼,真是不知好歹?!?br/> 阮小保一臉鄙視:“對,你個小白眼狼,難怪你娘不要你。”
已經(jīng)娶了媳婦的阮大保更是兩眼一翻,“她娘是跟人私奔了,不要臉!”
哪里是娘急巴巴的和人私奔,分明是被他們逼走的。
先是逼走她娘,而后占了她家家產(chǎn),如今又來欺負她。
安安猛的將頭一抬,雙眸微斂,目光犀利,“我爹雖然只是秀才,可是他并不是那種只知道花錢死讀書的書呆子。”
“我爹他字寫得好,剛讀書的那會就給人家抄書賺錢,大一點,我爹就學作畫,畫作得極好,城里最好的書鋪都會找他買畫,方圓幾十里哪個不知道我爹讀書并沒有花家里多少錢,不但沒有花家里多少錢,還賺了不少錢。而大伯你呢,你從小不成器,賭博輸了錢典了家里的水田,被爺爺給趕了出去這些你都忘了嗎?”
“還有,當初大伯被趕了出去身無分文,嬸子你得了大病差點死了沒錢看病,還是阮元娘哭著求我爹借的?!?br/> “如今爺爺早就過世了,我爹也沒了,你們不但拿了我爹留給我的錢,趕走了我娘,還占了我家的房子,平日里對我不是打就是罵,見天讓我干活,說什么養(yǎng)我,分明是拿我當不要錢的丫頭使喚伺候。你的良心不會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