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止覺得妹妹挺厲害的。
廢話不多說,直接掏心窩。
劉氏若知道大概是不想活了。
“你想要就要?!?br/> 容戰(zhàn)笑看著拿了紙筆正在他衣角上畫畫的小姑娘,“家分不了,本王讓玄風(fēng)把他們?nèi)映鋈??!?br/> “錢要不回來,本王讓玄徹去搶?!?br/> 玄風(fēng)玄徹:“?”
王爺,您不可以這樣坑下屬!
“啊,我的臉,啊!”
醉芳閣內(nèi)突然傳來一聲怒吼,這一聲怒吼夾雜著無數(shù)內(nèi)力,使得整個府中的人都聽到了。
“初三,去看看?!?br/> 沈祁神色淡淡的吩咐。
片刻后,初三開心的小跑回來。
“公子,公子,大小姐臉爛了?!?br/> “什么,沈思如臉怎么爛的,被人打的嗎?”
沈聽雪聽這話卻是來了興趣,抓著初三追問。
“屬下也不知怎么回事,剛剛?cè)ゴ蚵犃讼拢f是大小姐一早就臉疼,身上還一股子惡臭味,那味道…就像茅廁里的味道?!?br/> “然后,整個臉便成了綠色,如今大夫人派人去請大夫了?!?br/> “綠色,這么好看!”
沈聽雪瞬間樂了,“我想去看看?!?br/> “小九。”
沈祁無奈攔住沈聽雪,“不用看了,她中毒了?!?br/> “中毒,三哥你……”
沈聽雪詫異的看著沈祁。
“不是我?!?br/> 沈祁搖頭,“我可沒招惹她?!?br/> “我知道了,是十三!”
沈聽雪突然想起那日宮宴上的事,轉(zhuǎn)頭看了容戰(zhàn)一眼。
沈思如也是一身惡臭的味道。
只是事情過去之后,沒人再提,誰能想到那幾滴不明液體其實是毒。
“此毒名曰艷色,中毒之后,毒液能留于皮膚數(shù)日,若皮膚不破,毒不入血液便無事,若皮膚破了,毒入血液,便為真正中毒?!?br/> “這毒不傷及性命,但味道惡臭無比,如同腐尸,中毒的地方會呈現(xiàn)各種顏色?!?br/> “如今是綠色,明日大約是紫色,后日就是藍(lán)色了,之后是黑色、黃色、白色等?!?br/> 沈祁神色淡淡的解釋。
這毒雖然不傷及性命,但其實挺毒的。
你一日不解毒,身上就臭的讓人無法忍受。
而且沈思如倒霉,若傷的是別的地方也就罷了,看不出來。
可現(xiàn)在傷的是臉,想想之后紫色的沈思如,藍(lán)色的沈思如,黑色的沈思如,還真是挺…艷色的。
艷色之名,名不虛傳。
“哈哈哈!”
沈止捂著肚子笑起來,幻想一下沈思如變了臉色的畫面,實在憋不住笑。“
“哈哈哈!”
沈聽雪也笑起來,越想越樂,只覺心里暢快的很。
“十三!”
沈聽雪高興的扯著容戰(zhàn)的衣角,“你太厲害了!”
“沈祁,沈祁你給我出來,沈祁!”
正當(dāng)沈聽雪幸災(zāi)樂禍的時候,沈思如找上門了。
聞此沈聽雪眉頭一皺,氣的又要踹桌子,但是想了想這是三哥院子里的桌子,到底沒舍得踹。
“她喊誰的名字呢!”
沈思如沒能進(jìn)來,外面有初三攔著。
只是她似乎不甘心,與初三打了起來。
而且聽動靜,她不是自己來的,應(yīng)該帶了不少高手。
沈思如在江湖上頗有地位,師傅也是江湖上的名人。
因此,她手中有幾個江湖上的高手,并不奇怪。
沈祁皺了皺眉。
沈聽雪已經(jīng)出去了。
她怕沈祁的人吃虧。
不過沈思如似乎也沒打算傷人,看到沈聽雪出來立刻停了手,“沈聽雪,沈祁呢,讓他把解藥交出來!”
沈思如臉上戴了面紗,只是面紗也不能完全遮住臉,還是能看到一抹綠色的。
而且現(xiàn)在沈思如身上臭的很,真是辛苦初三與她打斗了,再打下去沒被打死,可能會被臭死。
“你中毒跟我三哥有什么關(guān)系?”
沈聽雪翻了個白眼,“這屎盆子別往我三哥頭上扣,你們?nèi)以趺炊歼@么不要臉呢?!?br/> 沈思如氣的渾身顫抖,“我不與你爭執(zhí),你把沈祁喊出來,我要解藥,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怎么不客氣,想拆我三哥的院子啊。”
沈止提了劍出來,“看清楚,這里是將軍府,我爹的地盤,你耍什么橫!”
八公子現(xiàn)學(xué)現(xiàn)用。
聞此,沈思如嗤笑一聲,“將軍府一直是我娘在管,你爹的地盤,可笑!”
“那就分家啊。”
沈聽雪攤手,“我已經(jīng)與你娘說了,等我爹回來就分家?!?br/> “該給的,你們必須一分不少的給我們,這將軍府是先帝賜給我爹的,想繼續(xù)住沒門!”
沈思如一愣,臉色冷了下來,“想把我們趕走,不可能的?!?br/> 這將軍府她住慣了,可不會隨意讓出來。
“沈祁呢,給我解藥!”
“解藥我有?!?br/> 初八推著沈祁出來。
沈祁神色漠然的看著沈思如,“但這毒不是我下的,縱然我有解藥,也不會給你的?!?br/> 艷色這種普通的毒,沈祁并不放在眼里,也坦言自己有解藥,但我不給你怎么辦?
“沈祁,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