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的娘親回過神來,立刻道:“我們不買了,我們走?!?br/> “等等?!?br/> 男人厲喝一聲,“我這是你們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br/> 其余幾個伙計(jì)見此,也將女孩圍了起來。
那母親急道:“你們做什么,光天化日之下,你們可有王法?”
“王法?”
男人笑了,“我們沈家就是王法,你不知道嗎,我可是鎮(zhèn)南將軍的侄子?!?br/> 沈聽雪:“?”
連他爹的名號都搬出來了。
“便,便是鎮(zhèn)國將軍的侄子,也不能對我女兒這般?!?br/> 那母親緊緊的護(hù)著女兒,說話都是顫抖的。
誰能想到出來買塊布而已,就能遭遇流氓。
“我就要侮辱你女兒了,你又如何?”
“乖乖的聽話……”
話還沒說完,沈聽雪一腳踹在那男人屁股上將男人踹倒在地。
男人還沒回過神來。
沈聽雪便道:“問畫,給我撕爛他的嘴!”
問畫聽命,一手拽起男人,一手對著男人的臉便扇了下去。
啪啪啪!
聲聲巴掌響起,男人被打的慘烈不已。
問畫這可不是普通的扇巴掌,每一巴掌都夾雜了內(nèi)力,幾乎能打掉男人的頭。
幾個伙計(jì)見此立刻圍了上去,想把男人救下來。
誰知尋茶幾下過去,人全倒在地上起不來了。
沈聽雪摘下面紗,冷冷的看了那男人一眼。
那男人應(yīng)當(dāng)是認(rèn)識沈聽雪的,頓時嚇的瞪大了眼睛。
問畫將人揍成了豬頭,一嘴的牙齒全給打掉了。
男人被扔在了地上,指著沈聽雪說不出話來。
“在我鋪?zhàn)永镒魍鞲#€敢冒充我爹的侄兒?!?br/> “沈家是什么人家,你這種人配跟我們家沾上關(guān)系嗎?”
“來人!”
“小姐?!?br/> 楊尋進(jìn)來單膝跪地聽候差遣。
沈祁擔(dān)心沈聽雪今日遇到麻煩,特意讓楊尋跟著她。
“既然他這么喜歡調(diào)戲姑娘,把他扒光了,給我掛南城墻去?!?br/> “……”
“小姐……”
“去!”
“是?!?br/> 楊尋將人拖了出去,硬著頭皮去扒衣裳。
跟著小姐,任務(wù)怎么這么……艱難。
男人被帶走以后,幾個伙計(jì)頓時老實(shí)了。
一個個跪在那,看著沈聽雪嚇的渾身顫抖。
不,不是傳說…將軍府九小姐是個笨的蠢的懦弱的。
看這樣像懦弱的嗎?
“這位夫人,實(shí)在抱歉,在我鋪?zhàn)永锇l(fā)生這種事,讓您受驚了?!?br/> 沈聽雪讓尋茶給了那母女一些銀子。
雖然賠錢,可好歹不影響鋪?zhàn)拥拿u(yù)。
“寧姨。”
沈聽雪轉(zhuǎn)頭看向一個年輕女人,笑道:“鋪?zhàn)訒簳r就勞您費(fèi)心了,不過這鋪?zhàn)游視蟾膭?,您有什么想法,可以跟我說?!?br/> 寧姨點(diǎn)頭,“小姐放心,我一定好好經(jīng)營。”
從成衣鋪?zhàn)踊貋?,沈聽雪便帶人去了賣首飾的鋪?zhàn)印?br/> 那家鋪?zhàn)颖容^遠(yuǎn),幾人便騎了馬。
楊尋扯著人掛到了城墻上。
守城的士兵嚇了一跳,不過聽說是將軍府的人,到底給了個面子。
那男人不會在這里掛太久,劉家很快就會來領(lǐng)人。
城門旁邊的茶樓上,玄風(fēng)詫異道:“那個…是楊尋吧。”
玄徹循聲望去,“楊尋抓了一個沒穿衣服的男人上城墻,他腦子有???”
正在喝茶的定北王,怔了怔抬頭看了一眼,笑道:“玄風(fēng),去打聽一下?!?br/> 玄風(fēng)很快打聽回來,興奮的不行,“爺,是九姑娘的主意。”
“這人是劉家的人,管著九姑娘的鋪?zhàn)?,結(jié)果還調(diào)戲客人,正好被九姑娘撞到,便叫楊尋剝了這人衣服,掛在了城墻上?!?br/> 容戰(zhàn)沉默片刻。
就在玄風(fēng)玄徹以為自家爺會生氣的時候。
容戰(zhàn)突然低笑一聲,俊逸的面上,染了幾許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