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嘯感覺自己的心在狂跳,神經(jīng)緊繃,此時,只見那個穿著白大褂的人手里又拿著裝滿藍(lán)色液體的針頭,向韓嘯走了過來,想到剛才那人的遭遇,韓嘯使出全身力氣想要掙脫。
“不要,滾開?!表n嘯聲嘶力竭的在喊著。
“韓嘯,韓嘯,你怎么了,你怎么了快醒醒?!敝苋粞┰谏磉叢煌5膿u晃著不停胡言亂語的韓嘯。
韓嘯突然用力一推,周若雪一下被推的倒在了炕上。
韓嘯也終于睜開了眼睛,茫然的看了一眼周圍,發(fā)現(xiàn)原來自己還在韓叔的家中,原來剛才的一切只是一場夢。只是這夢也太逼真了。
周若雪重新做起來說道:“你怎么了,做噩夢了嗎?”
韓嘯抬手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珠點了點頭說道:“是的,很可怕,可詭異的一個夢?!?br/> 周若雪說道:“你剛才把我嚇壞了,身體來回的擺動,還一個勁的胡亂喊著?!?br/> 韓嘯挺身坐起,下了地,打了一盆涼水,然后把頭浸在水里,清醒了一下。
“現(xiàn)在沒事了,可能是這幾天遇到的事情太多,讓我的神經(jīng)有些敏感?!表n嘯一遍擦著臉一遍說道。
外面的天已經(jīng)黑了下來,山村的夜已經(jīng)來臨。
“早點休息吧,明天就要趕回去了,等回去之后你又該忙了?!敝苋粞┱f道。
“我這剛睡醒,毫無困意,你先睡吧?!表n嘯說道。
周若雪動了動嘴唇想要說些什么,但是最后還是沒說,放下被褥,自己休息了。
韓嘯點燃一支煙,淡淡的煙霧在白熾燈下裊裊飄散,韓嘯的腦海里也不知道在想著什么東西,仿佛一瞬間,所有的思維堵塞糾結(jié)在一起,不知道從哪個開始梳理。
抬手看了看右手腕上的刺青,又想了想白銀兵托付給自己的黑色隕石,然后又回想了一下山中怪人給自己的那本神秘小冊子,當(dāng)然還有那塊一直沒有打開的移動硬盤,好糾結(jié)的情緒,這些背后到底隱藏著什么,韓嘯想的自己有些胸悶氣短,但是依舊沒有任何標(biāo)準(zhǔn)答案,是的,沒有答案,至少此時此刻沒有答案。
韓嘯走到柜子旁邊,打開柜子,在最下面,韓嘯再次翻出了那塊移動硬盤,和m7軍刺,韓嘯這次準(zhǔn)備把他們帶走,一直帶在身邊,因為韓嘯突然有種感覺,是該他們出場的時候了。
土炕上,韓嘯把移動硬盤,m7軍刺,隕石,神秘手冊,和自己手腕上的百達(dá)翡麗手表,像是擺攤一樣的擺在一起,而自己則是嘴角叼著香煙,安靜而又深邃的看著,眼睛在每一個東西上掃過,全部都是未知,可是卻任何一個東西都和自己息息相關(guān),這真是一種讓人茫然而又神奇的感覺。
韓嘯小心翼翼的將這幾樣?xùn)|西,放進(jìn)了行囊中,今后的日子,要一直生死相依了,韓嘯堅信,這些東西背后的秘密,終將在自己的手上一件件的被揭開,直到真相大白。
不知不覺,已經(jīng)深夜,想到明天還有漫長的旅途需要跋涉,韓嘯終于躺了下來,躺在周若雪的身邊,享受這最后一個寧靜的山村之夜。
淡淡的月光映照著窗欞,順著窗,望向夜空,繁星密布,星眸璀璨。
韓嘯突然想到了周小萱,不知道這個小家伙現(xiàn)在在做著什么,甜美的笑容,可愛的表情,總是一聲聲的喊著自己韓哥哥的那個女孩,你還好嗎?韓嘯突然覺得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周小萱和自己產(chǎn)生了距離,那是一種無形的距離,韓嘯回想起分別時的眼神,那里面有多少隱忍和寒心。
韓嘯嘆了一口氣,反正明天就見到她了,可能是自己胡思亂想的太多了,小萱還是那個可愛乖巧的聽話的小萱。
一夜無夢。
第二天清晨,韓嘯和周若雪在一片鑼鼓聲中醒來。
“怎么了這是?!敝苋粞┐蛄艘粋€哈欠說道。
“不知道,可能誰家有什么大喜事吧?!表n嘯起身一邊洗臉一邊說道。
這時,只聽到那鑼鼓聲越來越近,仿佛是朝著韓叔家的方向來了。
韓嘯突然想到,不會是今天村子里的人走出大山,所以要慶祝一下吧,這對于他們來說可是大事。
韓嘯趕忙說道:“快起來,好像是來這的,別被人堵在被窩里,你可就糗大了?!?br/> 一聽這話,周若雪趕忙穿好衣服,疊好被子,然后洗臉梳頭,飛速的把自己給收拾好,她可不想被人看到自己剛起床狼狽不堪,披頭散發(fā)的樣子。
正在此時,那鑼鼓隊伍果然到了韓叔家的門口。
“小韓?!睆埵逶谕饷婧爸?br/> 韓嘯趕快打開門,走了出去,只見門口鑼鼓喧天,人們一個個喜笑顏開。
韓嘯打開大門說道:“這是干什么啊?!?br/> 張叔說道:“今天是你帶領(lǐng)我們韓家村的人走出大山的大好日子,當(dāng)然要慶祝一下,快,帶著你的小女朋友,跟我們走,酒足飯飽后,我們?nèi)迦怂湍銈兩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