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靖正思忖間,只聽得趙志敬道:“啟稟師叔,弟子沖撞了郭大俠還抓了這孩子,愿收他為徒,日夜教誨,以作賠禮!”他聽得太玄練得乃是先天功,不知其中緣故心下正是不忿,只道全真六子偏心不肯傳授自己這等絕世武功,又對全真掌教之位虎視眈眈,想到若是能收楊過為徒不僅能得到郭靖的友誼,與丘處機也有一分香火情,對日后爭奪全真掌教作用不小,于是毛遂自薦。
楊過卻喊了起來:“不要,我不要拜他為師,他現(xiàn)在就欺負我,要是拜了師不更日夜受他欺侮,而且他武功也不行,是個膿包,都打不過郭伯伯!我要是拜了他為師日后也是個膿包,誰都打不過!”趙志敬聽得面皮發(fā)紫,在場眾人卻莞爾一笑。
“過兒,你怎的如此無禮!”郭靖見楊過說話太過放肆不禁訓(xùn)斥道。丘處機哈哈大笑道:“童言無忌,怕什么?那過兒,你想拜誰為師?”
楊過指著太玄說道:“拜師肯定要拜厲害的,我見過的人里就他打得過我郭伯伯,而且祖師爺也說他厲害,我要拜這位小師叔為師!”
丘處機馬鈺等人聽了哄堂大笑,丘處機說道:“太玄,這是你楊師兄的兒子,你楊師兄是我的二弟子,他走的早,你可愿替他教誨這孩子?”丘處機希冀的看著太玄。
太玄在趙志敬主動收徒時就有些懵逼了,見到楊過要拜自己為師更是有些蒙:“尼瑪,這不科學(xué)啊!這完全偏離了劇情軌道啊!收楊過為徒?我還是個孩子好吧!”但他看到丘處機這幅希冀的樣子就明白了丘處機是覺得愧對楊康,這是對楊康的感情作祟,便說道:“弟子愿替楊師兄教誨這孩子,只是弟子才疏學(xué)淺恐帶不好,還望師父時時耳提面命!”
郭靖聽聞太玄應(yīng)允收楊過為徒不禁喜不自勝,遂道:“這位道兄何必謙虛,郭靖癡長你幾歲這身工夫與你不過旗鼓相當(dāng),他日你到我這年紀時必勝我百倍,過兒能有你教導(dǎo)是再好不過了!名師出高徒,他日定能光宗耀祖!過兒還不磕頭拜師!”
楊過聽見太玄應(yīng)允收他為徒欣喜若狂,他本以為全真教的武功稀松平常,自見到太玄與郭靖打得難解難分之后才改變看法,在他想來太玄比自己大不了幾歲卻如此厲害,自己要能學(xué)會他的武功自然比郭芙武修文武敦儒三小厲害,豈不比拜在郭靖門下卻由黃蓉教導(dǎo),只讀些四書五經(jīng)強,見郭靖喚他磕頭,也不打岔,直接跪倒太玄面前:“師父,弟子給你磕頭了?!闭f著咚咚三個響頭磕了下來。
“起來吧!我雖然是你的師父,卻比你大不了幾歲,有什么心里話直接和我說?!碧v起楊過說道。
丘處機看到這幅情景開懷大笑,說道:“志常準備混元巾等物事,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把這拜師大殿辦了吧!剛好靖兒也在這做個見證。”李志常遂去準備不提。
不須臾,一應(yīng)拜師物品均備齊,眾人在重陽大殿為楊過主持拜師。太玄看著這一切,想到自己來這個世界五年了,五年前也是在這重陽大殿他拜入全真門下,師父師叔等人均悉心教誨,視如己出,教授武學(xué),今日自己也要收徒了,他們卻老了一分不止,心中暗暗道:他日定將重奪天下第一,揚全真威名,定不叫全真似現(xiàn)在一般,空名天下第一大教卻有這么多邪門歪道敢打上山來!
郭靖丘處機等人也各有感觸,郭靖想來楊康雖非自己與黃蓉所殺,乃是自作孽不可活,但自己與黃蓉總有一分責(zé)任,楊康死后留下的遺腹子自己未能好好教導(dǎo),心下一直覺得對楊康不起,如今拜在全真高徒門下,以后也會學(xué)會高深武功,重揚家聲。丘處機卻想到當(dāng)初是自己做得錯了,自己若是救出楊康包惜若母子,安置于終南山下,自己早晚教導(dǎo)楊康怎么會走上歪路,俗話說從簡入奢易,由奢入儉難,楊康若是沒享受過榮華富貴怎么會抵不住誘惑,認賊作父,導(dǎo)致年紀輕輕就死了,現(xiàn)今一定要叫太玄好好教導(dǎo)楊過成才成人,彌補自己當(dāng)年的錯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