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忍不住瞪大眼睛,驚疑不定地盯著蘇東煌放下的那杯酒,這不會是他干的吧?
“咕嚕!”因為蘇東煌那句“就怕你承受不起”,正準(zhǔn)備發(fā)怒的胡老大看到眼前的景象,頓時感覺像被一盆冷水潑到,激靈靈打了個冷戰(zhàn),下意識地咽了咽口水。
這……是巧合吧,絕對是巧合,一定是哪里發(fā)生了地震。胡老大在心里安慰自己,畢竟這太過匪夷所思,這樣的破壞力是人能辦得到的?打死胡老大也不肯相信。
而胡老大那幾十個手下也是一陣騷亂,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間竟然情不自禁往后退了幾步。
“都在想什么?這能是人干的,你們以為是拍武俠片呢,都給我上,弄死這小子!”
胡老大一看,頓時氣就不打一處來,按下心里那一絲不詳?shù)念A(yù)感,當(dāng)即掀翻一張桌子,一陣惱怒地咆哮道。y最m新q章節(jié)o上《a酷、b匠)網(wǎng)0
那幾十個手下聽到胡老大的咆哮聲這才回過神來,對呀,這事兒能是人干的?多半是剛才哪里地震了。
于是乎,在胡老大的命令下,這幾十個打手拎著家伙逼過來。
而另一邊正一臉沮喪,像是被老公拋棄的丑媳婦兒的馬有為見狀頓時振作起精神,甚至忍不住大笑起來,仿佛已經(jīng)看到蘇東煌被大卸八塊的場景。
這樣的陣仗的確嚇人,換作任何普通人都會害怕。
余叔緊緊把自己女兒護(hù)在身后,陶哲也緊張地攥起酒瓶子。
然而就在這時,蘇東煌手邊的酒杯忽然破碎,然后,這些玻璃碎片在眾人震驚的目光中“咻咻咻”地飛射出去,一時間慘叫聲此起彼伏。
胡老大那些看著兇悍的手下就跟割麥子一樣倒下,每個人的腳上都有一道觸目驚心的豁口,鮮血四濺,一時間竟然沒有一個人能站得起來,因為他們的腳筋都已經(jīng)被玻璃碎片劃斷。
彈指間,胡老大這幾十個兇神惡煞的手下全部撲街,那些玻璃碎片就跟武俠片里的飛鏢似的,不明真相的人看到還以為自己走進(jìn)了哪個劇組的片場呢。
然而,這并不是什么劇組的片場,而是真實發(fā)生的事情。
“你你……”胡老大用手指著蘇東煌,手指不爭氣地在哆嗦。
再一看地面上那一道道觸目驚心的裂縫,胡老大,直感覺一股涼氣從股間躥過后背脊梁,直沖腦后勺,一陣毛骨悚然。
似乎剛才發(fā)生的這一切并非巧合,而是真正的人力所為!
“現(xiàn)在還想收我做小弟?”
蘇東煌瞥了胡老大一眼,淡淡道。
胡老大情不自禁打了個寒顫,這簡直就是魔鬼啊,他敢收?
想到之前自己說的話,胡老大感到一陣汗顏,他也算是縱橫江湖幾十年,也接觸過真正的高手,但像這么可怕的,還是頭一次。
“你想干什么?我勸你最好別亂來,我姐夫可是本土當(dāng)局的巡查長,你敢動我,我姐夫絕對饒不了你!”
意識到自己踢到鐵板,胡老大趕緊抬出自己的后臺,他能在本土道上混得風(fēng)生水起,除了他手段夠狠之外,更大一部分原因就是有他姐夫罩著。
一個巡查長,在本土的權(quán)力是很大的,至少在普通人眼里是這樣。
身手了得又怎樣,巡查長代表的是權(quán)力機(jī)構(gòu),就算是強(qiáng)大的武者也不敢公然挑釁國家。
“噢?還有靠山?”蘇東煌詫異,這還真是拔出蘿卜帶出泥!
他之所以讓馬有為打電話叫人,就是為了連根拔起用除后患,畢竟余叔以后還要在這里做生意,如果不把隱患清除,等到他走后,余叔可能會大難臨頭。
“小子,我承認(rèn)你能打,但是我勸你適可而止,否則只會給自己招災(zāi)惹禍!”
看到蘇東煌的表情,胡老大想當(dāng)然地以為對方有所顧忌,不由得變得有恃無恐起來。
畢竟官字口的背景,任何人都得顧忌,即便是那些豪門望族,表面上也不敢做出什么過分的舉動。
“噗!”然而胡老大的話才剛說完,兩邊的膝蓋便突然爆出血花,兩塊玻璃碎片深深嵌入骨頭之中。
膝蓋猝不及防受傷,身體失去支撐,胡老大不由自主跪下來,強(qiáng)烈的撞擊更是加劇了痛苦,疼得他齜牙咧嘴,滿頭大汗。
“適可而止的感覺怎樣?”
蘇東煌用手拍打著胡老大的臉,笑著問道。
胡老大疼得渾身直哆嗦,但是眼神卻死死瞪著。
“看你的樣子很不服氣,剛才我給了你小弟一個給你打電話的機(jī)會,你好歹也是個老大,我就給你個面子吧,讓你隨便打電話叫人,怎樣?”
蘇東煌似笑非笑地說道,中途還抽空看了馬有為一眼。
“……”馬有為嘴角不禁一陣抽搐,這話太耳熟了。
本以為自己叫來胡老大,就能擺平這小子,誰曾想胡老大這一上來還沒怎么發(fā)光發(fā)熱呢就給打跪了。
現(xiàn)在馬有為徹底沒聲了,哪怕兩只腳疼得鉆心也只能齜牙咧嘴忍著,因為他現(xiàn)在老有一種不踏實的感覺。
不過胡老大可沒馬有為這么多想法,見對方居然給機(jī)會讓他打電話,頓時就跟溺水的人抓到救命稻草似的。
“這可是你說的?說話算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