滔天怒龍般的氣勢席卷整個酒會大廳,魏家那邊,眾多豪門賓客全都忍不住跪倒在地上,眼神驚駭?shù)囟⒅K東煌。
若說之前的蘇東煌是一口波瀾不驚的潭水,那么現(xiàn)在,他就是怒海驚濤。
在眾人的眼里,這個青年好似在無限拔高,如同一尊行走在世間的神明,散發(fā)無邊神威,令人忍不住想要頂禮膜拜。
“這怎么可能?難道你是……”
尤其是首當其沖的血閻王,感覺自己就像大海里搖搖欲墜的一葉扁舟,通體冰涼,四肢僵硬,有一種身體不聽使喚的恐懼感。
他可是戰(zhàn)神境的超級強者,即便是巔峰戰(zhàn)神,也無法做到這一步。
在這個青年面前,他竟連戰(zhàn)斗的勇氣都喪失了。
舉國上下,光憑氣勢就能鎮(zhèn)壓得他毫無反抗之力的就只有那三位了,而且還這么年輕,對方的身份呼之欲出。
“東皇……至尊,你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下一刻,之前還無比強勢,甚至不屑出手的血閻王便“噗通”一聲跪倒在地,一張臉艱難地仰著,恐懼,驚疑,震驚,難以置信等種種情緒交織在一起。
這一幕把魏忠勛等人,還有那些豪門賓客弄懵了,怎么這位有著雙重駭人身份的血閻王也跪下了,原本他們還想著血閻王能夠爆發(fā),把他們從這股恐怖的威勢中解救出來。
他們震驚于血閻王跪下的動作,倒是對他口中的話有些沒反應過來。
只有魏忠勛留意到“東皇至尊”這四個字,一時間愣在那里。
不過就在這時,外面?zhèn)鱽砭薮蟮捻憚?,整齊的步伐,金屬交擊的聲音。
緊接著,一股肅殺之氣便洶涌進來,在場這些人如墜冰窟,仿佛置身于一片正在廝殺的戰(zhàn)場。
一大群身穿統(tǒng)一服飾的戰(zhàn)士涌進來,魏家豢養(yǎng)的那些所謂的精英還想阻攔,立刻便是血濺當場。
不到半分鐘,整個酒會大廳被這群戰(zhàn)士團團包圍,任何膽敢反抗之人全部被清理,鮮血流淌了一地,尸體被快速拖出去。
為首一英武男子,全副武裝,胸前佩戴閃耀勛章,面容冷硬,氣勢如虎,像是從古代戰(zhàn)場上走出來的一尊大將,雄壯無比。
然而這樣一尊雄壯如虎的存在,走到蘇東煌面前,卻是猛地單膝跪地,堅硬的地磚當場破碎。
“東海禁軍統(tǒng)領于千刃,拜見至尊!”
于千刃雙手抱拳,頭顱低垂,神態(tài)恭敬無比。
“拜見至尊——?。?!”
緊隨著,大廳里這群散發(fā)著肅殺之氣的戰(zhàn)士齊齊單膝跪地,聲震如洪,無比狂熱地仰望著他們心目中“神”。
滾滾音波如同怒濤,震得整個大廳的建筑瑟瑟發(fā)抖,尤其是天花板,竟出現(xiàn)裂紋。
上百戰(zhàn)士齊齊喝喊,場面是震撼的,直擊人的心神。
一些心理素質(zhì)差一些的,甚至當場昏厥過去,其余人也是臉色蒼白,身體跪伏在地上,惶恐地看著這一幕。
在場這些豪門大佬平日里高高在上,叱咤風云,普通人面對無不瑟瑟發(fā)抖,可今時今日,這樣的場面也是他們畢生僅見。
層面的高低也是相對而言的,這些豪門大佬再怎么厲害,在這種正規(guī)軍面前也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