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了凡單獨叫了進來,并給他說了這次我們的勞務(wù)費是多少,我就分出一半遞給了他,但他沒有接,說是他出寺來本來就是了結(jié)塵緣的,不想沾這些東西,再說我一和尚,現(xiàn)在跟著你就行了,你管我有吃有住的就行了,帶錢在身上也沒有用,說完就推開門出去了。
這些人怎么都這樣呢,看來也不是人人都愛錢的,身邊也許也只有那么幾個人會這樣對我了,不過以后得給了凡買點實用的東西。
第二天,我們就收拾了東西回了趟村子,何幻珊一聽說要回村子時,就急急忙忙的跑到街大包小包的買了起來,還專門給妹妹選了幾套衣服。
回到家里,家人都在,看著我們回來,也十分的高興,幻珊直接拉著妹妹去試穿新衣服去了,一會兒換一件的出來就問好不好看,父母是樂得都合不上嘴,一家人其樂融融的,感覺很是溫馨。
了凡坐在一邊,靜靜的看著我們一家子,眼神中也有些羨慕,雖然了凡是和尚,倒年齡也不大,肯定心里還是有種對家的羨慕。
這次回來我主要還是想給父母他們說一下何幻珊上學的事,這次落榜后,就看她自己怎么打算,也讓父母給何幻珊的大伯他們說一聲,雖然是讓何幻珊自己作主,但我心里覺得還是告訴他們一聲的好。
父母在聽了我的意見后,覺得可以這樣辦,我們雖然是養(yǎng)了她,但不可能什么事都給他作主,而且父母覺得這事吧,得讓何幻珊的大伯們知道一下,就叫妹妹去叫何幻珊的大伯們過來吃飯。
何幻珊見他大伯和三叔來后,還是挺高興的,忙著給他們倒茶遞煙的,這也是我希望見到的,何幻珊雖然在我們家長大,但我不希望她對自己的親人有種隔閡,現(xiàn)在看到這樣的場面,也算是可以了,親情是始終隔不斷的。
何幻珊的大伯和三叔知道了事情后,也沒有過多的說什么,都覺得這事讓何幻珊自己考慮就行了,而對于我們家,他們則是十分的感謝。
晚上吃完飯后,我也給父母說了一下,我準備在縣城買房的事,父母則說你自己的事自己看著辦就行了,不過有一點,對師兄好一點,不行晚年就把他接到城里去,我笑了笑,當時把你們也一起接了去,父母則擺擺手,我們就算了,進城去我們也呆不慣,在鄉(xiāng)下空氣什么都要好些,而且也清靜。
在家住了兩天后,我和何幻珊、了凡就回到了縣城。
秦胖子見到我后就說,有一個說是青城山來的道士找過我。
青城山的道士來找我,感覺有些奇怪,就算我們有些淵源,也沒有必要專門來找我吧,既然來了,那就見見吧,我們也一個師門,我也不會因為師父當年的事而怪罪于人。
心里還有疑問就是不知道他是怎么找到我家的,就算是知道我在縣城,但也不可能知道我住哪里吧,想了一會兒也沒有多想,這社會上的能人也還是很多的。
接下來的幾天,我也沒有外出,一來無事,二來既然說了青城山來人了,我就在家等等。
了凡從小被接到了寺院里生活,對這個社會的一些東西都感覺到新鮮,現(xiàn)在我才明白那天晚上和秦胖子搶客廳的真正原因了,了凡完全癡迷于電視,各種電視劇是看得津津有味,有時連廣告都不放過。
在家等了三天,青城山的海昌師兄終于登門來了,我也沒有過多的和他寒暄,直接就問他有什么事。
海昌師兄聽后一愣,他沒想到我會如此的直接,不過隨即便緩了過來,把事情也說了一遍。
那日在蓉城見后,他并不知道我們的身份,但他看見了我?guī)е男蹌?,開始他并不知道此劍的來歷,在回山門后,和他師父也就是我?guī)煵f起了此事,并具體的描述了一下我?guī)У膭?,師伯一聽便覺得我手中的劍應(yīng)該就是雄劍,而我們的身份就清楚了,肯定就是師父的傳人,而我?guī)е藙?,說明師父的衣缽已經(jīng)傳給我了,當然這是他們的認為。
而師伯呢,當初在師父帶著師兄被迫離開師門后,被師爺罰面壁九年,每日三頓只給他送吃的,而且?guī)煚敳辉试S送飯的人與他說一句話。師伯一個人吃喝拉撒全都在山洞里面,剛開始幾個月的時候,師伯還覺得不公平,整天的吼吼鬧鬧,后來也不知道他是吼累了還是什么的,慢慢也就安靜了下來。
經(jīng)過九年的面壁,師伯已經(jīng)完全變了一個人,昔日的高大狂妄不見了,出洞后整個人都十分的謙虛,并找到師爺,主動的要求下山來找尋師父二人,把二人重新帶回師門,但師爺聽后并沒有允許他下山,還規(guī)定師伯以后都不能下山了。
后來師爺去世后,師伯接位,師伯也遵守著師爺?shù)囊?guī)定,自己沒有下過一次山來,但心中還是想著到把師父二人給找到,讓他們重新回師門中去,弟子是派出了一批又一批,沒有一次都是帶著失望而歸。這次我們的蓉城之行,終于讓他們見了希望,師伯在聽到我手持雄劍的消息后,就立即的派了海昌師兄師兄下山來找尋我們,希望能把我們給接回師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