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杉上前一步,拱手笑言:“楚何德何能,能得裁判看中?在場眾多道友,都勝我良多,不如抽簽裁定?”
那女裁判看了楊杉一眼,也笑:“關(guān)公子何必自謙?就是你了。”
楊杉張張嘴,又感受到對自己無數(shù)敵視的目光,不由啞然失笑退回隊伍。
看來這孫青蘿是非要搞自己一下子了。
其余人怒目而視,敢怒不敢言,又將目光看向臺下還在漂浮著的飛沙教教主。
“教主,貴教長老此舉恐怕不妥吧?”有其余門派出聲質(zhì)疑:“實在是有失公允?!?br/>
孫青蘿假扮的女裁判正是飛沙教長老。
那飛沙教主反而對孫青蘿點點頭,笑著對左右說:“何來失的公允?”
“她現(xiàn)在是裁判,那便是她說的算。她實力強,理便在她那邊?!?br/>
飛沙教一甩袖袍,再道:“再說那關(guān)楚也有開竅實力,不管輪不輪空,晉升是必然的,不過是少了一道程序罷了。只能輪空一個,為何不是他?”
“我最是擅長以理服人,誰有不服,可來辯理?!?br/>
眾人不忿,飛沙教善以理服人不是沒有源頭的。而每一次輪到飛沙教舉辦,總會鬧出一二奇葩事,早就成了坊間傳聞。
他們亦正亦邪,對于江湖上的話并不太在意。
有人訥訥:“總是不對的,有失公允?!?br/>
飛沙教教主看他一眼:“可要辯理?”
那人不言,又將目光轉(zhuǎn)向來自興云江的慶公子。
慶公子笑了笑,并無出口說話,反而饒有興致的盯著臺上的楊杉。
此人之顏,超過他見過的任何一個人,就算是老祖宗也不能相媲美,真是稀罕。
飛沙教教主哈哈一笑,拍了拍那人笑道:“什么是理,實力便是理。胡攪蠻纏也是理?!?br/>
那長老訕訕一笑,腹中卻是百轉(zhuǎn)千回,醞釀許久才輕輕的吐出幾個字:“您說的是?!?br/>
臺上的人見這般模樣,皆是面色一變,將目光狠狠的落在楊杉身上。
唯有歸元會的小姑娘好一點,反而目中帶憂色。
楊杉透過黑紗盯著孫青蘿,他盯了一會展顏一笑,拱手道:“既然裁判執(zhí)意如此,那楚就恭敬不如從命了?!?br/>
他又對擂臺上其他人道:“諸位道友,此非我愿,實在愧疚。若有機會,擺酒宴請眾位不要推辭?!?br/>
有人小聲道:“小白臉!”
楊杉深深的看了那人一眼,是個與他一般的散修,有些修為快要摸到了開竅境,他笑道:“師弟所言極是?!?br/>
“倘若天下以顏吃飯,我便能養(yǎng)活天下人?!?br/>
“若是看師弟,恐怕一粒米都是多的,要分開吃,剩的吃了上頓兒沒下頓兒?!?br/>
那人大怒,卻被孫青蘿死死的盯著,以免他出手,壞了規(guī)矩。
有人笑,卻是飛沙教的圣女。
此女穿著暴露,小蠻腰微微扭動,身體曲線十分完美。
只是她臉上帶著面紗,讓人看不清真實面目,不過這就有些無關(guān)緊要了。
楊杉笑著對他拱手,一步一步的往臺下走去。
剩余眾人在孫青蘿的指揮下一一抽簽分配,化為八十八組。
楊杉站在擂臺下,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擂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