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出去存錢從銀行出來的時候,莎莎姐突然打電話給我。她說她和表哥下午就準備回上海了,今天正好來市里,想請我吃頓飯感謝上次的恩情。
我說好啊,問他們在哪里,莎莎姐說快到學(xué)校門口了。我說我不在學(xué)校,而是在一中路農(nóng)業(yè)銀行這邊,莎莎姐說馬上過來找我,等了大概五分鐘,我就看到那輛霸氣的路虎越野車了。
我走了過去,表哥問我這個時間點怎么我沒在學(xué)校,我說請假了,他也沒多問,讓我上車后,表哥開車在市區(qū)了兩圈。找到了一個檔次挺高的飯店,點了一桌子的菜,在我和莎莎姐聊天的時候,他明顯有些擔(dān)心怕我把他在方子靜家里的事情說出來,不過我根本就沒提那天的事。表哥這才放心。
吃飯的時候,我問莎莎姐下次什么時候來全州市,她說還不知道,但表哥說他已經(jīng)打算回來投資一些項目了,現(xiàn)在莎莎姐暫時得負責(zé)上海那邊的事,而他回來投資。
回來找那個高中初戀情人吧?
我暗自腹誹,但也不會說出來,只是在心里祈禱莎莎姐的不孕癥快點治好,到時表哥就沒有什么借口不結(jié)婚了,或許是先入為主的觀念。我總感覺莎莎姐比那天在方子靜家里見到的女子要好看一些,當然希望表哥不要放棄這么好的一個女人。
在他們準備離開的時候,莎莎姐主動加了我的微信,說有空微信聊,我當然樂意至極。
等莎莎姐和表哥離去。我嘆了口氣,如果表哥兩人真的不結(jié)婚的話,那以后或許都不會再看到莎莎姐了。
希望還能看到吧。
每個人都有不同的生活,而我還是得回學(xué)校,以后是真不能惹事了,就算被惹到,也得退一步。
吃完飯都快中午放學(xué)了,我回家,看到楊秀英在切菜,就把銀行卡遞給了她,她說干嘛,我說學(xué)校賠了四萬,加上我還剩余的一萬多,正好可以用來給勇叔做住院費。
楊秀英把菜刀“啪”的一聲扔在了砧板上,她明顯生氣了,說我用什么名義給她錢?孩子?男人?親戚?她說勇叔是住院了,但這錢她會負擔(dān),不會要一個孩子的錢。而且就算我想為勇叔負擔(dān)一些費用,但也不是現(xiàn)在,也不是讓我靠去敲竹杠賺錢。如果我真有那個心。那就好好學(xué)習(xí),考上大學(xué),不要在學(xué)校惹事。
我呆呆的愣在那里,沒想到她居然會這么激動,而且居然會這樣說我。一股深深的委屈頓時涌上心頭,難道我想為了勇叔多做一點事都有錯嗎?把拿到的錢全部給她,她還這么不待見我?
我沒有說什么,只是把銀行卡收了起來,然后進入了房間,收拾了幾件衣服,背上書包就摔門出去了。楊秀英沒有喊我,就算她喊我也要走,出了小區(qū)后,我騎著自行車來到了周美美家里,等她下課回來后,我說我想在這里住幾天。
周美美問我在倩倩家里住的好好的,干嘛非要搬出來,我說跟楊秀英鬧翻了。周美美說看我這可憐兮兮的樣子,就收留我了,不過我得睡沙發(fā),因為她說兩人一起睡床上,萬一晚上我忍不住了,那她就虧大了。
我說沙發(fā)也行,現(xiàn)在反正我不想回去。當周美美知道我又有了四萬塊錢的賠償,她頓時狠狠的敲詐了我一筆,讓我買兩條芙蓉王給她,還有去超市買了好幾箱啤酒,一下子去了五六百。
不過周美美昨天也幫了我。犒勞犒勞她也是應(yīng)該的。
晚上的時候,倩倩打電話來問我到底怎么惹她老媽生氣了,現(xiàn)在在哪兒,她都不敢亂說話,我說只是想搬出來住幾天。她知道我在周美美家里后。頓時說原來是準備跟周美美同居。我義正言辭的說不是同居,只是暫時住一段時間。
“鬼才信!”
倩倩掛掉了電話。
我就這樣在周美美家里住了下來,一次都不想回去,拿衣服之類的,也是在樓下等著,讓倩倩幫我拿下來。就算是上英語課,我都不想看楊秀英,自己看自己的書。有時候去醫(yī)院看勇叔,只要楊秀英來了,我就馬上離開。不跟她說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