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鐵很不耐煩,他最近誰都不想理,就想一個人安靜的呆著,要是放在以前,他準(zhǔn)保上來將梁老七給扭著帶回家了,但是他現(xiàn)在還沒有從身體狀況的失望中走出來,整個人都是渾渾噩噩的,梁老七的事情他很是無動于衷。
可偏偏梁老七也有自己的目的,他幾乎是緊緊的抓著蕭鐵不放,他見蕭鐵油鹽不進,他那雙看似溫和的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開口朝蕭鐵道:”大鐵啊,你一個人這是去哪里了?又去縣城看大夫了嗎?這個病你不能一直想,你不如趁早……“
“你煩不煩?”梁老七一直在戳蕭鐵的痛處,蕭鐵被煩的已經(jīng)無法忍受了。
“大鐵,那你就把這個簽了啊。你畫個押就可以嘛!“梁老七選擇在蕭鐵忍無可忍的時候開口,蕭鐵看了眼,他的確是沒有什么房子,所以也就很痛快的簽字畫押了。
而他畫完以后,梁老七果然迅速的離開了,再也沒有人吵他了。
想到自己不能生育這件事兒,蕭鐵覺得這塌下來的天真的沒有辦法補好了。
……
蕭鐵回到家的時候,鄭七娘聲音很是溫柔的問道:“大鐵啊,你回來了?”
自從那件事兒發(fā)生以后,家里人跟蕭鐵說話都很小心翼翼,也不敢太大聲,生怕吵了他,尤其是鄭七娘,鄭七娘心疼的很,但是又沒有辦法。
“香香家里送了些棒骨來,娘已經(jīng)燉上了,你們倆也趕緊過來吃?!弊詮耐跽浔凰妥咭院螅麄冞@里又恢復(fù)了之前的生活方式,丁香不太喜歡做飯,所以基本上都是讓鄭七娘來了。
蕭鐵嗯了一聲,轉(zhuǎn)頭去洗手的時候正好瞧見丁香從西廂房那邊走了出來,他直接轉(zhuǎn)頭避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