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玉舞打開防御護罩,把離昆放了進來。兩人在院中的石桌前坐下。
“我想了下,收你做記名弟子也不是不可以,不過學費。。。哦不,是束脩。束脩每月十塊極品靈石,如果你沒意見的話那我就勉為其難收下你了?!?br/>
蕭玉舞整理著衣袖,端著為人師表的作態(tài)說到。
聽到蕭玉舞愿意收他為徒,離昆開心的不行,十塊極品靈石就十塊極品靈石,大不了以后省吃儉用一些,從零花錢里省一部分出來就成。
“沒意見,當然沒意見,謝玉大師,哦不,徒兒拜見師尊?!?br/>
離昆立刻站起,向蕭玉舞行了一個標準的弟子禮。
咳~感覺為人師表挺不錯的么。
“師尊,這是徒兒一年的束脩?!?br/>
離昆從儲物袋中拿出一個小木箱,是他之前就打算孝敬蕭玉舞的。
蕭玉舞打開箱子,用神識略略一掃。不錯,兩百塊極品靈石,比說好的還要多,這徒弟很上道啊。
蕭玉舞面無表情,一副高深模樣,淡定的把面前的木箱重新合上,收入儲物袋。
“師尊,你什么時候傳授我陣法???”
“不急,先去執(zhí)事堂把身份更新一下,然后去拜見一下為師的師尊和師祖,雖說是個記名弟子,怎么也算是劍峰的人,總要跟他們打聲招呼的?!?br/>
“是,是,師尊說的都對?!?br/>
離昆的馬屁拍的十分順溜,感覺人生十分美好,他終于拜偶像為師了。
蕭玉舞坐著離昆的豪華飛舟,來到執(zhí)事堂門口。
這里還是跟以前一樣,許多弟子進進出出,不過蕭玉舞的到來還是引起了一波關(guān)注。
眾弟子皆紛紛轉(zhuǎn)頭駐足,有些還低聲討論。
“這個真人是誰?。亢媚贻p,怎么以前沒見過?”
“不知道?!?br/>
“好像是劍峰的蕭真人,我之前在山門守山的時候見過那時她還是筑基?!?br/>
“什么時候的事?我記得最近不是你守山啊?!?br/>
“是前幾年碰到的。蕭真人五年前結(jié)丹,聽說結(jié)丹時才五十歲,是蒼梧最年輕的金丹修士?!?br/>
旁邊側(cè)耳默默八卦的眾人都是一陣艷羨,有些更是心生崇拜,人總是這樣,有人做到了自己做不到的事,總有些向往和追隨之感。
離昆就是其中一員,聽到旁人的議論,搖桿挺了挺,哼~不用羨慕了,這是我?guī)熥稹?br/>
蕭玉舞沒有理會這些議論,直接領(lǐng)著離昆來到執(zhí)事堂值班弟子處。
執(zhí)事堂今日坐堂值事的是一個筑基中期的中年大叔,看著有些眼熟。
蕭玉舞走進,那大叔抬頭,看到眼前來人,明顯一愣。
蕭玉舞看對方定定的看著自己,有些尷尬,她今天沒洗臉,是不是臉上有臟東西?
她輕輕咳嗽一聲,那大叔回神,立馬起身想蕭玉舞行禮。
“弟子嚴樹見過蕭真人。”
嚴樹?這名字好像哪里聽過。蕭玉舞沒有太在意,點點頭示意他不必多禮。
咦~不對啊,他怎么知道自己姓蕭?
“你認識我?”
中年大叔無奈一笑,回到“蕭師妹,你忘了,我是當年內(nèi)門大比與你對戰(zhàn)過的嚴樹。”
蕭玉舞恍然大悟,怪不得覺得眼熟,是和她大戰(zhàn)過的嚴師兄啊。
“原來是嚴師兄?!笔捰裎栊χ鷮Ψ酱蛘泻簟?br/>
蕭玉舞雖然在玄清宗幾十年,認識的人卻不多,嚴樹就是為數(shù)不多的熟人之一。突然見到曾經(jīng)的對手,還是挺開心的。
“什么師兄,以你現(xiàn)在的修為,我都要叫一聲師叔了,哎~原先還約你再戰(zhàn)一場的,沒想到再次遇到,你已經(jīng)是金丹真人了?!?br/>
嚴樹有些黯然的搖搖頭,頗為遺憾,早知道他就在秘境回來后就找對方再打一場了。
“呵呵,也是運氣好,運氣而已?!笔捰裎栌樣樀拿亲印?br/>
“哦,對了,我今天來是幫我徒弟重新登記一下身份信息?!?br/>
蕭玉舞把現(xiàn)在后面的離昆拉了上來,轉(zhuǎn)移話題。
徒弟?嚴樹有些驚訝,“你那么快收徒了?”
他打量了下面前的男子,筑基后期。一個筑基后期拜金丹初期為師?也不是不行,他就是覺得不簡單。
“嗯,先收個記名弟子。”
蕭玉舞微微點頭,嚴樹也沒有繼續(xù)詢問人家收徒的事,畢竟是人家的事,自己做好本份之事就好。
他接過離昆的身份玉牌,打出幾個指訣把離昆的身份玉牌信息更新。
隨后又拿過一旁的一個儲物袋,對離昆說到“這是你的新弟子服,因為你是記名弟子,并不是親傳,所以弟子服跟普通內(nèi)門一樣?!?br/>
離昆開心的接過,管他什么服呢,反正玉大師能教他陣法就行。
兩人從執(zhí)事堂出來,就直接往明武峰而去。
蕭玉舞不知道,她收一個外門弟子為記名弟子的消息不脛而走,讓許多外門弟子都蠢蠢欲動,都在打聽是什么讓劍峰新晉金丹真人愿意收之為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