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茶館,蕭玉舞直接回了客棧,空明大師早已在房內(nèi)等待,蕭玉舞進入客棧就收到大師的傳音。
兩人交換了一下打聽到的信息,對開元界有了一定的了解。
正如小哈之前說的,開元界原是中千界,靈氣濃郁,道修昌盛,合體境,出竅境大型中型門派都不缺這樣的高階大能。
化神元嬰更是不少,金丹在開元界只能算低階修士。
可這樣一個繁盛的開元界,從十萬年前開始靈氣漸漸稀薄,有靈根的孩子越來越少,靈根資質(zhì)也越來越差,道修也因此逐漸衰弱。
原本還是小眾化的儒修因為不需要靈根和靈氣,因而在這道修逐漸沒落時,漸漸興起。
而一些還想要長生,想要飛升之人,走不通道修這條路后,紛紛拜入佛門,改走佛修。
跟儒修這種需要文化水平修行的體系相比,佛修講究佛緣,靠累積功德修行相對簡單一些。
經(jīng)過幾萬年的發(fā)展,佛修又分兩分支。一支是禪師,就是在佛理上有悟性,主修佛法不善武斗。
另一支是武僧,武僧以武入道,修特殊的佛門功法,沒有太多講究,也不需要佛緣,更適合普通人。
這兩分支互相交融,相輔相成,讓佛門在開元界成為兩大修行體系之一。
這里的佛修跟蒼梧的還是有不少區(qū)別的,就如空明大師,沒有禪和武的區(qū)分,是兩者的結(jié)合,又不如各分支那樣深入和精通。
總而言之,這里雖也是修真界,但是修行方式跟蒼梧完全不同。至于儒修和佛修的主要是怎么修行,功法有哪些,這些光憑跟路人打聽是打聽不到的。
為了節(jié)省時間,蕭玉舞跟空明決定兵分兩路,空明去西邊佛門圣地迦葉城,蕭玉舞打算去東部儒修修行的各大學院轉(zhuǎn)轉(zhuǎn)。
鑒于大師時靈時不靈的法術(shù),蕭玉舞決定先把人送到迦葉城,再去東部。
“蕭施主,迦葉城會有危險么?貧僧一個人過去真的沒事?”
“大師你是出家人?!?br/>
“嗯~出家人慈悲為懷,所以貧僧會有危險么?”
蕭玉舞額頭青筋跳了跳,給自己做了下深呼吸,開口到“迦葉城是佛門圣地,大師你作為正宗的出家人,在那里應該可以過的很好。”
“哦~所以貧僧會有危險么?”
“不會!”
蕭玉舞忍無可忍,直接回頭吼了一句,一個化神那么膽小真的好么。
大師這回終于消停了,蕭玉舞把人在迦葉城扔下后,又給了他一些防身的符箓和陣盤。
在大師依依不舍的目光中,蕭玉舞駕馭著梵貝,直奔東部最負盛名的致奉城。
目前開元界儒修和佛修平分秋色,西面多是高山丘陵,適合建佛寺佛塔,由佛修占據(jù)。
東部地勢平坦,適合修建學院,建立城池,方便儒修游歷,增強見聞,提高修為。
東西兩方遙遙相望互不干擾,和平共處。
蕭玉舞要去的致奉城離迦葉城不遠,以梵貝的速度,只用了十天,便已經(jīng)到了城門口。
致奉城的文學氛圍濃郁,到處都是吟詩作對的讀書人,路邊的客棧,酒館,街邊的小攤都會以一些對子,詩句甚至是經(jīng)義作為謎題,來吸引來往的顧客。
就是在路邊玩泥巴的三歲稚童都能吟兩句詩出來。
在致奉城轉(zhuǎn)了一圈,蕭玉舞感到深深的無力感,有一種土包子進城,完全跟不上城市中人的文化水平的感覺。
蕭玉舞找了一下客棧打算先安頓下來,客棧的匾額上龍飛鳳舞幾個大字,也看不出寫的是什么,勉強可以分辨出是四個字。
進入客棧,大堂內(nèi)零零散散坐著幾桌客人,正在喝酒聊天,小二在堂內(nèi)打掃衛(wèi)生。進門左手邊就是柜臺。
柜臺上一個身著紫色深衣,領口黑色用金絲繡著簡單花紋吊墜的中年男子正撥弄著算盤,整理著賬目。
這個中年男子蓄著山羊須,身量清瘦,皮膚白皙,臉上的肌肉已經(jīng)有些松垮,眼角額頭的皺紋也十分明顯。
整個人沒什么商人的銅臭味,卻有那么一些儒雅的味道。
“掌柜,給我來一間上房?!笔捰裎栌盟骼摹巴庹Z”吸引了掌柜的注意。
他抬起頭,看到是個甜美的小姑娘,立馬停下手里的動作,滿臉笑容的回到“姑娘,上房一天一兩,您住幾天?”
“先定五天吧。”隨后蕭玉舞掏出五兩碎銀放在柜臺上。
掌柜笑瞇瞇的收下,隨后給了蕭玉舞一張寫著住五天的紙條,就讓小二帶著她去了二樓。
跟在小二身后,看了看手里的紙條,隨后便將它收入了儲物袋。心想這個世界這么講究的么?住個客棧還給她開發(fā)票?
“姑娘,就是這。”
小二把蕭玉舞領到二樓左邊盡頭的房間門前,指了指眼前朱紅色的房門說到,隨后轉(zhuǎn)身便要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