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集團用旗下的一整個廠房可容納幾千人的地方布置成會場,設(shè)計風(fēng)格一改往年的金碧輝煌,走了別出心裁精致裝修的風(fēng)格,清新又不失大氣,很有白千羽身上的味道!
暗影靠在柱子邊上,看著忙忙碌碌的李彧,“論拍馬屁神功,還得是李總監(jiān)!”
“我說你什么意思啊?啊?我這邊兒都忙瘋了,你不幫忙就算了還說風(fēng)涼話兒?!”李彧雖背對著他卻聽得一清二楚。
“我沒有你這樣的浪漫情懷,我能幫你的就是袖手旁觀不添亂!”暗影說完,又換了個地方靠著,依舊一副“不關(guān)我事”的樣子。
說是不幫忙,可是這會場的安全暗影還是要全權(quán)負責(zé)的,不一會兒,李彧就看到暗影在會場的各個角落巡視檢查,房頂?shù)年鹘顷戈苟紱]放過,于是賤嗖嗖的跑去,碰了一下暗影結(jié)實的肩膀:“欸?不是不管么?剛剛看你都跑房頂上去了,比我還上心呢!”
“廢話!我怕你在會場埋雷,搞砸蕭爺?shù)那蠡?!?br/>
“嘿你這人......”
這個人話少是有原因的,因為他話太毒!
大家忙碌了一年,帝王集團的年會往往是所有員工所期待的一次盛會,女員工們誰不想近距離接觸一下平時高高在上的蕭總,誰不想在這次年會上艷壓群芳?而男士們則是想在這次年會上可以近距離接觸自己心儀的姑娘,或者在自己上司面前好好表現(xiàn)一下。
按照慣例,蕭墨夜會在會上講話,總結(jié)一年來的工作,肯定大家的努力,說一些鼓舞士氣,來年再戰(zhàn)的話??墒沁@次,他要先去一個地方,取他為千羽定制的鉆戒。
“喂?我的乖寶兒!化好妝了嗎?”
“嗯,都準(zhǔn)備的差不多了,化妝師說再搭配一雙鞋子就可以出門了!”
“不著急,你慢慢來,暗影會去接你?!?br/>
“暗影在家啊,你怎么不讓他跟你一起?今天一定人特別多吧?注意安全!”
“沒事兒,只是年會,又不是打架!我在會場等你!”
“嗯好!”
掛了電話,千羽有些緊張的握了握手機,她知道,今天,蕭墨夜,她的男人,要向全世界宣布他們的關(guān)系了,不忐忑是不可能的,她,一個沒有記憶的人,甚至還是一個坐過牢的女人,蕭墨夜,金字塔頂端的男人,他們之間的距離整整差了一個銀河系!
可是,蕭墨夜這個人,從來都是隨心所欲,想怎樣便怎樣,一點也不在乎別人會怎么議論他!
曾經(jīng)有公司的高層擔(dān)心他的求婚會帶給公司一些負面的影響,因為畢竟和梁家接觸婚約沒多久,馬上又跟一個曾經(jīng)背叛過公司的人結(jié)婚,而且還坐過牢,這對公司的形象多少有些影響。
可蕭墨夜當(dāng)即就開除了這位高管,憤怒的斥責(zé):
“公司花這么多錢養(yǎng)著你們,就是讓你們犧牲一個女人來維護公司形象的嗎?能干的就干,不能干就滾!這點兒能力都沒有,還留你有什么用???”
從那以后,再也沒有人對蕭墨夜向千羽求婚這件事提出異議。
蕭墨夜打了個電話,讓小陳開車過來,他就站在路邊等,期間還在給千羽發(fā)信息,熱戀中的人,總是有很多廢話要講。
遠遠的看到自己的車被開來了,他有些等不及了,因為千羽說她就要出門趕往會場了,而他還沒把戒指取來。
邁開修長有力的大長腿,準(zhǔn)備過馬路,不料在馬路中間突然側(cè)方急速駛來一輛貨車,遠遠的就聽見剎車尖銳又刺耳的鳴響,蕭墨夜小腿肌肉一緊,本可以躲開,卻在這危急時刻突然竄出一個人影將他撲倒在地!
長頭發(fā)!女人?
這女人力氣不小,但是終究也沒有蕭墨夜的力氣大,再加上蕭墨夜人高馬大,187的個頭兒又常年鍛煉,體格健碩,一個女人再大的力氣也只能撲到他身上,最終還是蕭墨夜摟著她一個翻滾朝路邊滾去。
“先生!您沒事吧?”女人倉皇的抬起頭,雙手摁在蕭墨夜的胸前。
你不撲過來,我會一點事兒都沒有的!蕭墨夜暗暗的想。
“沒事兒,你呢?”
“我也......呃......嘶......”女人似乎剛剛才發(fā)覺自己受了傷,精致而立體的五官糾結(jié)了起來。
蕭墨夜扶她坐起來,低頭檢查她的傷勢,左腿膝蓋血肉模糊,大概是擦傷。左腳的腳踝也腫了起來,看來是扭傷了,地上歪斜著躺著一只高跟鞋,這么高的鞋跟兒,剛剛她那樣奮不顧身的撲過來,不扭傷才怪!
“蕭總!蕭總!您沒事兒吧?我的天哪!嚇?biāo)牢伊耍∧窃谖颐媲俺隽耸聝?,我回去可怎么活?。∥铱纯?,哎?.....”剛剛看到那驚險一幕,小陳魂兒都嚇丟了,車也不要了,直接開了車門就朝這邊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