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山新經(jīng)濟開發(fā)區(qū)的發(fā)布會還沒結(jié)束,那塊地皮的價格就漲了上百倍。
而隨著越來越多的消息出現(xiàn),茶山之地的價格真如陳慶之所說,就跟鉆石一樣值錢了。
相比之下,漢金商會壓了老底打造的醫(yī)療區(qū),卻馬上面臨拆除。
醫(yī)療區(qū)的商業(yè)價值,現(xiàn)在幾乎為零!
錢家的一幫族人這時候誰還有心情為老頭子祝壽啊,一個個抱著手機,鬼哭狼嚎的叫著。
“什么,賣不出去了?那塊地可搭上我全部身家了。”
“租出去的店鋪都要退?還要違約金?他媽的,我們是錢家,錢家什么時候怕了。讓他們鬧去!”
“不可能,漢金商會那么多成員,就沒有一個幫忙的?”
錢東生瞬間老了十年,咳嗽著癱坐在沙發(fā)上。
沒用的,漢金商會那幫家伙肯定提前得到了消息,說不定他們正在急著甩手賣地皮呢。
怪不得沈千秋都沒來祝壽,他也得到消息了。
一幫小人!
錢東生憤怒的將族人全部趕走,然后在冰冷孤寂的客廳里砸起了東西。
正在發(fā)泄著怒火,卻有人上門賀壽了。
是蕭若蘭。
錢東生哆哆嗦嗦的迎出去,都要哭了:“若蘭侄女兒,果然到最后,還是你在乎咱們商會啊?!?br/>
蕭若蘭披著白色的風(fēng)衣,如女神下凡,帶著高貴的氣質(zhì)。
她看著狼狽的錢東生,冷冷一笑:“不好意思,錢翁,我是來拿東西的?!?br/>
“拿東西?什么意思?”錢東生呆住了。
蕭若蘭輕輕拍手,身后,出現(xiàn)了漢金商會的成員們,都是漢州有頭有臉的家族。
而沈千秋,也是尷尬的站在后面。
“你們……”錢東生哆嗦的更厲害了。
“錢翁,交出漢金商會的公章和信物吧,我們已經(jīng)推舉蕭若蘭為新一任主席了?!?br/>
錢東生什么都明白了,咬牙大罵:“想得美,漢金商會永遠是我的?!?br/>
蕭若蘭冷漠的再次抬手。
兩名律師出現(xiàn),將一堆文件放在了錢東生身前。
“從兩年前開始,我就在暗中收購錢氏的股票,今天醫(yī)療區(qū)已經(jīng)沒有價值了,你家族里的那些親戚,急的都把自己股票甩出來了,而我全部買下?!?br/>
蕭若蘭指著文件:“現(xiàn)在,我擁有錢家八成的股票,以及漢金商會百分之九十的投票權(quán)。”
錢東生只剩下了可憐的兩成股票,家族企業(yè)已經(jīng)是蕭若蘭的了。
“不可能!”錢老頭跳起來,像條惡狼一樣嚎著:“你蕭若蘭沒有這個實力,也沒有這么多資金,你,你背后到底是誰?”
蕭若蘭淡淡指向了門外花園:“你可以去見先生了,他正在等你!”
花園里,陳慶之負手看著芬芳的花朵兒,似乎有些心事,并沒有什么高興的表情。
雖然陽光燦爛,但男人看起來卻有幾分蕭索。
錢東生踉蹌出來,一步步挪著,走到陳慶之身后的時候,他勉強還保持著漢州前首富的架子。
“原來你才是四海商盟的會長……”錢東生咬牙:“我他媽怎么就沒看出來?!?br/>
“四海商盟和漢金商會已經(jīng)合并,是江南地區(qū)最強的財團之一,現(xiàn)在叫‘陳帝財團’!”
男人輕輕轉(zhuǎn)身,冷漠看著錢老頭:“陳氏帝國,這名字我其實不太喜歡,但天策他們認為只有帝之名,才配得上如今的氣勢,我也就答應(yīng)了?!?br/>
“你,你……”錢東生一口老血差點又噴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