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是有錢能使鬼推磨,何況人乎?
剩下幾人雖有一些恐懼,但還是沖了過來。
秦楚歌抬了抬手,將一個空盤子捏在手里,豎著對沖過來的這些人比劃了一下。
然后,嗖的一下扔了出去。
盤子在低空轉(zhuǎn)了一圈,伴隨著一系列的咔擦、噗呲的聲音。
沖過來這幾人,有一個算一個,皆是抱著噴血的雙腿倒在了地上,哭天喊地一般的嚎叫了起來。
對面沙發(fā)椅上,楊嘉文嘴里的香煙不知何時已經(jīng)落了地,嘴巴大張的她,整張臉上寫滿了恐懼。
光頭海哥,臉色慘白,豆大的汗珠如下雨一般落下。
踢到鋼板上了,這踏馬是個修士,功力極其高強!
“怎么說?”秦楚歌拿起餐巾紙,擦了擦手。
海哥沉思半晌,猛咽了幾抹口水,這才開口。
“兄弟,這里是玫瑰神話,真要鬧到不可收場的地步,對誰都不好。”
“不如這樣,你我各退一步,今晚這事就這么算了!”
“這玫瑰神話餐廳是兩江商會的產(chǎn)業(yè),我叫耿海,老板是我本家堂哥,兩江商會也有我遠(yuǎn)方親戚……”
“算不了!”
秦楚歌直接打斷了對方,搖了搖頭:“訛別人可以,訛我不行?!?br/> 一句算了就想息事寧人,當(dāng)護(hù)國司帥擱在跟你們過家家呢?
以如此骯臟手段斂財,無視法紀(jì),今天是秦楚歌坐在這里,那以前的以前該有多少人將血汗錢拱手送上?
仗著有靠山,為虎作倀,欺壓弱小。
這錢它賺的很香嗎?
花的也心安理得嗎?
無恥狗徒,還敢在這說算了,真是荒唐!
“那你要怎樣才肯罷休?”海哥強忍著怒意。
“死一對便可息事寧人!”秦楚歌淡然落話。
“你……”
海哥徹底炸毛了。
“我耿海在這江城也算是混跡多年,主動跟你息事寧人,你還不愿意?要死一對?”
“你太狂了!”
“既如此,那大家都不要好過了!”
耿??焖偬统鍪謾C(jī)打了過去。
“哥,西餐廳遇到一個硬茬,恐怕得讓小表叔出面了,您多帶點人過來,我的人都折了……”
耿海言簡意賅,向他的本家堂哥耿秋做了匯報。
他知道,堂哥今晚正好去找小表叔了,兩人一定是在一起的。
看秦楚歌這氣勢,必然得讓小表叔出面。
打完電話,耿海的恐懼一并消失。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要闖。那就休怪我不客氣,等我小表叔到了,你就等著跪服吧!”耿海冷笑道。
“海哥,這一筆生意太折騰了,十一萬肯定不行,至少二十萬!”
楊嘉文不忘添油加醋。
“你看咱們的人都被他打傷了,醫(yī)藥費就好幾萬,這錢必須讓他掏?!?br/> “他小妹都說了,這家住在璀璨明珠別墅小區(qū),有錢的很!”
楊嘉文到底還不忘繼續(xù)榨取錢財。
“二十萬?”
耿海不以為然道:“我小表叔的出場費豈能是二十萬?少了五十萬沒得談!”
“哇塞,五十萬!”
楊嘉文要樂瘋了,她看秦楚歌的眼神也是愈發(fā)的得意。
秦楚歌單手切著牛肉,不忘蘸著湯汁,吃的又慢又文雅。
視對面兩人為空氣,眼中更是無一絲一毫的恐懼神色流露。
這份淡然,常人少有。
楊嘉文撇了撇嘴:“真能裝比!”
“等會大人物到了,看你還吃不吃得下!”
“給你離開的機(jī)會不走,非要覺得自己能耐,以為自己有幾手功夫就能呼風(fēng)喚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