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事出反常必有妖。
今天報業(yè)大廈的煞氣爆發(fā)應該就是一個信號,那個惡靈無論是被困后脫困而出,還是養(yǎng)好傷后暴虐而出,也都是在最近這幾天了。
陳楓剛才心念一動推算了今天的曰期,這才發(fā)現(xiàn)今天恰好就是陰年陰月陰曰,而今晚亥時更是陰時,所以惡靈最有可能出現(xiàn)的時間也就是今晚亥時了。
“邴組長,我們要加快速度查閱資料了,爭取在亥時之前找到出那個惡靈的底細?!?br/> 邴元良知道他們現(xiàn)在的時間很緊張,答應了一聲后,就趕緊去找他那些組員去了。
邴元良走后,李文看向陳楓,問道。
“老四,如果我們沒能在亥時之前查到那個惡靈的資料,我們應該怎么辦?”陳楓臉色凝重地回道。
“那就只能和‘他’正面硬碰硬了,總之,無論如何我們都必須要除掉‘他’。
和津門行動小組基地那壓抑、凝重的氣氛不同,此刻孔大師等人所住的酒店房間內(nèi)卻是另一番景象。從報業(yè)大廈回來后,馮新知的臉上就一直帶著一絲笑意。
馮新知看向同樣一臉喜色的孔大師,說道。
“孔大師,現(xiàn)在陣法的位置已經(jīng)確定了,咱們是不是直接就可以去破開‘易天法陣”然后解決那里的風水問題了?”
孔大師聞言,笑著說道。
“不得不說,真是天助我也?!?br/> “原本我還在為怎么尋找‘易天法陣’而發(fā)愁,結(jié)果它就自己暴露出來了?!?br/> “有那么濃郁的煞氣做支撐,難怪‘易天法陣’能一直存留至今,而且威力不小?!?br/> 聽他說到這里,馮新知卻突然有些擔憂地說道。
“孔大師,從今早的情況來看,大廈地下的煞氣一定已經(jīng)達到了一個嚇人的地步?!?br/> “破除‘易天法陣’后,那些煞氣再次爆發(fā)的話,會不會……”
面對馮新知這有些擔憂的話語,孔大師笑道。
“當心吧。雖然那里的煞氣會很多,但只要破開‘易天法陣”那些煞氣就不是個問題。”
有了孔大師的安慰,馮新知這才稍微放下心來。
“那我們什么時候去破陣?”
“等我準備一些符篆,我們馬上就出發(fā)?!?br/> 在之后的時間里,陳楓幾人一直在查閱資料,而孔大師等人則在準備著破陣所用的物品。
流傳下來的有關(guān)“易天法陣”的信息本就極少,其中更是沒有傳下破陣之法,而報業(yè)大廈地下那個陣法的威力孔大師也是知道的,所以為了破解陣法,他可是做足了準備。
等他把破陣的物品準備齊全之后,天色已經(jīng)就快要黑了。
“給蔡杰打個電話,咱們馬上就去報業(yè)大廈開始進行比試?!?br/> 在早上邴元良和馮新知兩伙人走后,蔡杰師徒并沒有立刻離去。
他們先是在大廈內(nèi)外仔細地探查了一番,隨后為了保險起見,蔡杰更是在大廈周圍重新布置了陣法,以防止煞氣擴散。
蔡杰布置好陣法之后,他們師徒兩人這才離開了報業(yè)大廈,只是他們兩人卻也沒有走出太遠。
在他們師徒兩人交談中,時間很快就來到了下午。
閑聊間,武邵元突然開口問道。
“師父,您認為這大廈下面應該是什么?”
蔡杰注視著不遠處那個看起來平平無常實則煞氣彌漫的大廈,緩緩地說道。
“這地下有陣法阻擋了靈識的探查,而且還有源源不斷地煞氣傳上來,按正常情況來看,應該有兩種可
能?!?br/> “第一種可能:這下面是個困陣,陣法中困有一個邪惡之物,而傳出來的這些煞氣就是那個邪惡之物身上散發(fā)出來的。”
“邪惡之物?”武邵元驚道,“如果如此之多的煞氣僅僅只是邪惡之物通過陣法滲透出來的一部分,那這個邪惡之物身上的煞氣該有多重?它自身的實力又該有多強?”
蔡杰聞言,輕聲說道。
“如果真是這種可能,那陣法之中的那個東西將會強得可怕。”
“師父,那另一種可能昵?”武邵元又問道。
“另一種可能:這個陣法本身是個邪惡的陣法,這些煞氣就是陣法本身散發(fā)出來的?!?br/> “如果是這種可能倒還好一些,陣法總還是比較好對付的?!?br/> “希望是后者吧?!蔽渖墼p聲說道,隨后他就轉(zhuǎn)移了話題。
“師父,關(guān)于這場比試,那兩個年輕的風水大師您更看好哪一位?”
現(xiàn)在這里只有他們師徒兩個人,所以武邵元也沒有避諱,直接問出了這個他心中好奇已久的問題。
聽到自己徒弟的詢問,蔡杰認真地考慮了片刻后,給出了自己的答案。
‘我還是更看好那位陳大師。
“為什么?”
“因為……”
蔡杰剛說了兩個字就被他的電話鈴聲給打斷了,他掏出手機一看,給他打來電話是馮新知。
蔡杰略微有些詫異地接起電話,就在他剛想開口詢問的時候,馮新知接下來的話讓他感到一陣驚愕?!安糖拜?,我們已經(jīng)有了解決大廈風水問題的辦法,現(xiàn)在就準備去開始比試了?!?br/> 蔡杰迅速從驚愕中清醒過來,問道。
“你們已經(jīng)知道大廈地下是什么了?”
“下面是個陣法?!彪娫捴型蝗粋鱽砹丝状髱煹穆曇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