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
龍千染勾住她脖頸,按向自己唇邊,輕吻她額頭,舉止輕昵,溫柔_至極。
白曉悠覺得從頭頂?shù)侥_趾有一股暖流_涌_遍全身,她紅著臉,簡直不敢相信這個吻給她的暗示。
其實不需要暗示吧?
龍千染是喜歡她的吧,作鳥時,他習慣將她摟在懷中,寸步不離。
雖然不清楚,他為什么會對一只丑到姥姥家的鳥這么好,但他的眼神不會作假,還有他說過:“小白是本王一個人的小白,本王是小白一個人的本王!”
唯一,無非是吾愛,至此一生。
白曉悠吸了吸鼻子,莫名有些感傷,明明心里很是甜蜜,卻忍不住想哭。
真是沒出息。
她可不是這種脾氣的,喜歡一個人就要告訴他,就算他有喜歡的人也要公平競爭一番,爸爸曾說過,他年輕時候就是把媽媽從別人手中搶過來的。
當然,是名正言順,動之以情的搶。
輪到自己,當然也不能退縮。
可……
這是古代,他有了王妃,若是再娶,只能是妾,在她白曉悠18年的人生中,斷然是接受不了與別的女人共同分享一個男人。
即便是名義上的。
龍千染屏息凝神,打量著她瞬息萬變小臉兒,不由輕刮她鼻尖,將她擁入懷中。
“委屈我家小白了!”
如此一說,白曉悠鼻子一酸,淚便流了下來,抽抽嗒嗒地哭了。
他不說話,只是將她摟在懷中,望著夜空,月朗星稀,偶有侍女、仆役走動聲響。
“看到王爺了么?”
白曉悠怔了下,是如昔。
“王爺應該是睡下了!”小祝余畢恭畢敬,不卑不亢。
如昔卻是輕哼一聲,探身朝臥房窗子瞧了眼,半開的窗戶里隱隱透著光亮。
“王爺房里燈還亮著,怕是還未就寢,就勞煩祝余姑娘通秉一聲,王妃身體不適,一心念著王爺,可否請王爺去看一眼!”
“王妃身體不適,有請大夫嗎?”
“請了,吃了藥,昏昏沉沉,怕是受了風寒!”
“那如昔姐姐等會兒,我進去通秉一聲!”
“謝了祝余姑娘!”
如昔臉上面露一絲喜色,祝余進去沒一會兒便出來。
“如昔姐姐,不好意思,王爺他睡了!”
“睡了?”如昔不信,又探頭想朝里望,卻發(fā)現(xiàn)燈,忽地就滅了。
她立刻退后一步,不敢再越矩。
“姐姐有些話我不應該說的……”小祝余有些為難,如昔瞧著似有隱情,便走到她眼前,左右瞧了眼道:“祝余姑娘,你但說無防!如昔不會跟別人說的!”
小祝余為難地皺眉,手中卻是多了個鐲子,她咬唇收下了道:“我也是偷聽厲管家和英護衛(wèi)說的,王爺在大婚前,君上賜宴間,與一江湖刀客切磋,未曾想那刀客竟然心存歹心,使用暗器,傷了王爺!”
“很,很重么?”如昔從小祝余表情中讀到了某些信息。
小祝余左右又瞧了下,傾身在她耳邊道:“傷了要害,而且……”
“要害?”如昔瞪大眼睛,不可置信。
“噓!小聲點!我聽說不僅是傷了要害,而且傷了心脈,有性命之憂!還有,你別見王爺平日里像是俊朗優(yōu)雅,都是英護衛(wèi)詢來的仙藥維持著……”
如昔嚇得后退兩步,張嘴結(jié)舌半晌,終是一句也說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