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鄭毅,你跟我認識,又不是什么見不得光的事情,有什么好隱瞞的。”秦林哈哈一笑,隨后對陳福功說道:“陳先生,花園的花,我都修剪得差不多了,想請個假和鄭毅一起吃個飯去。”
“去吧!”陳福功一笑道。
拉著鄭毅離開,秦林心中暗爽不已。
果然,換一個有身份有地位的老板,就是不一樣。
如果是以前那個老妖婆,自己想請假?
門都沒有。
“鄭毅,簡直太爽了,我好久沒這么開心過了?!?br/> 帶著鄭毅離開了別墅區(qū),秦林對鄭毅說道。
“那個啥……我和你老板……有點過節(jié)。”
鄭毅無語的說道。
“過結(jié)?”
秦林一愣。
“其實也沒多大,我覺得吧,應該不至于因為我,讓他太過于針對你。”
鄭毅急忙安慰。
“等等,你先別說話……讓我捋一捋!”秦林擺了擺手:“你是說,你和他有仇?!?br/> “嗯!”
“然后,我和你是鐵哥們?!?br/> “嗯!”
“這就等于,我和他有仇?”
聽到這,鄭毅繼續(xù)安慰道:“這事吧,其實得看你怎么想……”
于是,本應該是高興慶祝的晚飯,變成了秦林借酒消愁的現(xiàn)場。
“鄭毅兄弟,你說我招誰惹誰了我,盼星星盼月亮,終于盼走老妖婆,結(jié)果剛出狼窩,就入了虎口,以后我的日子咋過啊。”
酒吧的包廂里。
一杯杯白酒下肚。
秦林那傷感的樣子,把鄭毅都感染到了。
“兄弟,終究會有時來運轉(zhuǎn)的一天的。”
鄭毅說道。
“別扯了,我要是運氣好,就不會加入組織了?!?br/> 酒喝得有些急,秦林也有些醉了。
點上一支煙,靠在椅子上。
“這些事情,憋在心里十年了……”
鄭毅一愣,開口問道:“什么事?。俊?br/> 秦林打了一個酒隔,深吸了一口氣,眼眶泛紅,似乎情緒有些不穩(wěn)定了起來。
鄭毅急忙說道:“兄弟,穩(wěn)住?!?br/> 如果秦林這貨一激動,借著酒勁把熔巖蜥蜴給召出來。
樂子可就大了。
苦笑一番,秦林搖頭:“放心吧,如果忍不住,我早就死了?!?br/> “到底是什么事啊?讓你這么激動……”
繼續(xù)灌了一口酒,秦林放下酒杯:“以前,我家很窮,和現(xiàn)在的窮不一樣,是那種,真的連飯都吃不起的窮?!?br/> “從小,我就沒見過爹娘,是我姐姐從小把我?guī)Т蟮??!?br/> “姐姐對我很好,什么好東西,都會給我,她是我心里,最親最親的人……”
說道這里,秦林捏緊了拳頭,青筋在他的手臂上冒出。
“有一天,治安所的人告訴我,姐姐死了……”
鄭毅沒有說話,一直聽著。
“被她班上那群有錢有勢的學生殘忍殺掉的?!?br/> “證據(jù)確鑿,我本以為世界會還姐姐一個公義,讓兇手伏法,結(jié)果你猜他們說啥?”
“說殺我姐姐的那些畜生,未成年……構不成死罪!”
聽到這里,鄭毅明白了。
“然后,你就加入了夜鴉組織?”
“是啊,世界給不了姐姐的公道,我來給!”
秦林冷聲笑道:“那些畜生,有一個算一個,沒一個跑掉,全都被我弄死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