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你看來那些都不算事,無論如何,你都不會主動離開我兒子是嗎?!”
“如果是時淮安讓我離開,我一定不會繼續(xù)留著。但如果只是伯母個人的意思,那我就只能說抱歉了?!?br/>
鹿溪態(tài)度不卑不亢,說完便走。
時母見狀,當(dāng)即怒火沖天。大聲呵斥道:“攔住她!”
一聲令下。
鹿溪還沒走到門口,就被兩名保鏢反手擒住,動彈不得。她用力掙扎,憤怒地望著時母,“你這是要干什么?”
時母冷笑一聲,從包里拿出提前準(zhǔn)備好的離婚協(xié)議書,舉到鹿溪面前,“我說過離開我兒子,簽下她,你就萬事大吉。”
“如果我不簽?zāi)???br/>
鹿溪秀眉緊蹙,眼神中流露出堅毅。她怎么都沒想到,時母竟然會對自己做出這種事。
“這可由不得你。”
時母冷笑一聲,沖身后的兩名手下使了個眼色。
保鏢會意。
一用力。
將鹿溪粗暴的強行摁在地上。
膝蓋觸碰堅硬的地面,她還來不及喊疼,手里就被時母強行塞進鋼筆。
望著鋪在面前的離婚協(xié)議書,她劇烈掙扎,“放開我,我不簽!”
“不簽也得簽!”
時母緊緊握住鹿溪雙手,努力控制著鹿溪在離婚協(xié)議書末端簽下名字。
黑色鋼筆在白色紙張下一筆一劃。
卻始終難以拼湊出鹿溪完整的名字。
“放開!”
鹿溪猛一用力,將筆甩開,鋼筆筆尖無意中觸碰到堅硬的墻壁,直接斷裂成兩截。
時母體內(nèi)的怒火直接暴走,抬手一記耳光狠狠甩了過去,“你這個賤人!”
她猛然站起身,“敬酒不吃吃罰酒,把外面的兩個人叫進來!”
鹿溪原以為自己躲過一劫,還來不及喘息,就看到從外面走進來,兩位穿著白大褂的男醫(yī)生跟女護士。
對方手中端著的托盤讓她心生警惕。
她定定盯著朝著自己靠近的護士,下意識掙扎了兩下,卻仍舊動彈不得。
眼看那護士朝著自己越來越近,她心緊張地幾乎跳到了嗓子眼。
“放開我——”
時母冷笑,“異想天開,動手?!?br/>
男醫(yī)生會意的點頭,從托盤中拿出注射器,將不知名的液體注入注射器,半蹲在鹿溪面前。
暴露在空氣中的銀色針頭,泛著冰冷的寒光。
“不要——”
鹿溪低聲呢喃的同時,一個勁地連連搖頭,直覺告訴她,這個藥不是什么好東西。
“愣著干什么?把人摁緊!”
時母一聲怒喝。
“放開我!放開我!”
鹿溪撕心裂肺的拼命掙扎,手臂卻被幾個人死死摁住。她驚恐的放大瞳孔,眼睜睜看著那針頭扎進手臂。
當(dāng)針頭扎進皮膚那一刻,冰涼的液體順著血管緩緩流動。所有掙扎的力氣,在這一瞬,盡數(shù)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