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是什么人?竟然對老夫指手畫腳?!彼薰芾洗鬆斦驗榭坍嬨懠y總是失敗而心里不爽呢,如今驟然聽到有人說其手法套路不對,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氣哼哼地扭過頭來一看,不由得臉色微微愕然,“啊,原來是你小子?!?br/> 宿管老大爺對于楚軒燁和夏若依可是十分有印象,之前在他管理的宿舍區(qū)內大鬧天宮,怎么能夠輕易忘記?更何況這兩個人的學生玉牌上顯示的身份信息還是優(yōu)秀學生!要知道在整個追日學府,優(yōu)秀學生的數量可以說是寥寥可數。
“前輩,正是我,我和自家娘子路過此處,看到前輩您正在刻畫銘紋,不由得有些好奇。”楚軒燁微笑著上前說道,態(tài)度對待老大爺十分有禮恭敬。
“哼,小子,你剛才說老夫的刻畫手法不對,難不成你這娃娃對于銘紋懂的比老夫還要多?”宿管老大爺一臉的不信之色,“小子,你還是趕快回去修煉武道吧,不要在這里不懂裝懂,銘紋博大精深,可不是你這小娃娃能參悟透了的。”
楚軒燁倒是不生氣,依舊溫和地笑道:“前輩,你可以按照我剛才所說的重新刻畫一遍,就知道我是不是不懂裝懂了,反正你接下來依然是要刻畫,何妨試一試新的刻畫方法,我可以肯定接下來一定不會崩壞?!?br/> 楚軒燁的笑容十分誠懇,話語更是異常篤定,宿管老大爺狐疑地看著他那張甚至還略顯稚嫩的少年臉龐,心里終究還是有些不信,畢竟,在玄月大陸之上,銘紋之術可以說是難度最高的奇技之一,能夠成功刻畫銘紋的大師,哪一個不是白發(fā)蒼蒼的垂垂老者?就楚軒燁這樣一個十幾歲的毛頭少年,怎么可能掌握如此不凡的奇技?但是看楚軒燁的樣子,并不像是在開玩笑,而且之前他所指點的幾個步驟,聽起來還是有模有樣,就是不知道效果如何。
“哼,小子,看你如此篤定,那老夫就按照你剛才所說的試驗一番,不過咱們丑話可說在前面,假若你是不懂裝懂,存心戲弄老夫的話,那就不要怪老夫過會兒不客氣了,保證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br/> “可以,假若失敗的話,我甘愿領罰?!背師钜琅f不改自信。
就在這時,夏若依笑嘻嘻地走上來笑著說道:“前輩,火氣這么大干嘛,雖然說刻畫總是失敗的確令人挺沮喪的,不過你現在遇到了我們夫婦,自然可以保你一舉成功。”
“嘿嘿,你這小丫頭和你夫君一樣,都是大言不慚?!彼薰芾洗鬆敽喼北怀師詈拖娜粢澜o逗笑了,嘴里更是嘖嘖稱奇,“現在的少年人,個個都是覺得自己驚才絕艷,什么都懂,簡直都不知道你們的自信從何而來?”
不過他剛才既然答應了楚軒燁一試,自然也不會食言,當即便將那些刻畫銘紋的材料重新聚集起來,按照楚軒燁之前所說的步驟,重新調換了順序,改變了手法,又更換了一把大型的刻畫刀具,一筆一劃地重新刻畫起來,宿管老大爺素來沉迷于刻畫銘紋一道,沒多多久他便漸漸地融入其中,忘記了周圍的其他事情,只一心沉浸在刻畫銘紋的世界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