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蓉蕙醒來的時候,頭痛的厲害,渾身都像被碾過一般,宿醉讓她還是暈乎乎的,蓉蕙剛剛一動,倒抽一口涼氣渾身都痛,“禽獸呀!”蓉蕙忍不住罵了一句!
“主子您醒了!”青依小心翼翼扶起,想說什么硬是壓住了,先伺候她用膳,用完過了好一會后,“主子去泡會解解乏,在休息會好上許多!”
蓉蕙點(diǎn)點(diǎn)頭,有了藥浴的緩解讓蓉蕙覺得舒服多了,看見身上青青紫紫,蓉蕙嘴角抽了抽,“男人果然都是禽獸!”
青依:·······
主子這是一點(diǎn)都不記得了?她該不該說呢?
“青依我跟你說,以后找男人可千萬別找這種不知疼惜媳婦的人,不然太吃虧了!”蓉蕙埋怨道。
“回娘娘的話,奴婢要陪娘娘一生,娘娘可千萬別趕奴婢走!”青依說的真心話,她沒有家人,出去嫁人她很彷徨,也很沒安全感,離開了娘娘離開了皇宮,她也不知道如何過日子!
蓉蕙自是會尊重她的意愿,“我就這么一說,放心,我不會趕你走!”
“多謝娘娘!”青依也安心了,不過見娘娘抱怨了好一會,按照娘娘單純的個性,皇上來了一定會表現(xiàn)出來,到時候怕是會鬧笑話,“啟稟娘娘,奴婢有件事不知當(dāng)說不當(dāng)說?”
“有什么就說!”青依跟了自己十幾年有什么不能說的?
“啟稟娘娘您一點(diǎn)都不記得昨兒晚上的事了?”青依試問。
昨兒?昨兒她跟皇上小酌了幾杯,之后她就不記得了,難道說她酒后作出什么瘋狂的事?
“我發(fā)酒瘋了?”不會吧?
“回娘娘的話,也不算是!”青依笑笑道。
那就是有?“怎么回事?”
“回娘娘的話,昨兒娘娘喝醉了,皇上親自照顧娘娘,奴婢跟李公公怕皇上有什么吩咐一直在外值守,雖然大多都聽的不太真切,但是昨兒娘娘酒后壯膽主動.......好在皇上沒有追究!”青依想到昨晚房間里的激烈,現(xiàn)在臉都有點(diǎn)發(fā)熱。
她把康熙給強(qiáng)了?這怎么可能呢?
康熙又沒喝醉,不愿意她還能做什么不成?不過是順?biāo)浦鄱眩?,這個狗男人明明占了便宜,還把壞事弄的都像是她做的!
康熙今兒心情特別好,李德全暗自撇撇嘴,皇上至于如此嗎?可皇上越是如此,李德全也為此越擔(dān)心!
康熙這邊下午得到暗衛(wèi)調(diào)查的結(jié)果,這次流言竟然是從詩蓮寢宮里的奴才口中傳出來,她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想到之前媳婦中毒,康熙眼神變得深邃,再次讓暗衛(wèi)去查,康熙想著放長線釣大魚。
到了晚上康熙再次來蓉蕙這,“臣妾給皇上請安!”
“起來吧!”康熙跟蓉蕙帶著孩子們一起用膳。
用膳以后都不用誰說什么,安寶他們很主動的離開,平平一邊走一邊搖頭,“唉,皇阿瑪額娘感情好到我們都像多余的。”
康熙覺得這小子真是膽大包天敢調(diào)侃他了!
“好了,好了,跟姐姐去玩吧!”安寶笑笑帶著弟弟走了!
李德全他們非常有眼色的退下,康熙朝著蓉蕙一步步走進(jìn),蓉蕙一步步的往后退,直到退無可退,康熙忽然摟住她的腰,倆人的身體緊貼在一起,“愛妃退什么?朕有這么可怕嗎?”
康熙說話的熱氣吹打在她的臉上,讓蓉蕙心忍不住有點(diǎn)慌,雙手抵在康熙的胸前,仿佛想建立安全的距離,“皇上言重了!”
康熙見媳婦心虛的不敢看自己覺得好玩極了,“愛妃昨兒可不是如此膽小,你可是膽大的很呀!”
聽到康熙提及昨晚,她能那么跟青依說,全是因為康熙不再,雖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可在現(xiàn)代她還是姑娘家,哪經(jīng)歷過這些,面對當(dāng)事人難免尷尬有些不好意思,“昨兒臣妾喝醉了,臣妾不記得了,如若不得體還望皇上恕罪!”
媳婦閃躲的眼神就出賣了她,康熙豈會放過她?
“愛妃昨兒可不是這么說的,昨兒愛妃可是說如何如何愛慕朕,今兒就翻臉不認(rèn)了?”康熙猶如怨夫道。
“不可能!”蓉蕙反射性回答。
“嗯?”康熙瞇著眸!
蓉蕙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啟稟皇上,臣妾的意思是臣妾不可能如此大膽!”
“哦?愛妃來幫朕寬衣!”康熙突然說出這么一句話。
蓉蕙不懂他的意思,但還是照做了,脫掉外衣以后,康熙自己脫掉里衣,背上那一條條抓痕,彰顯著多么的激烈,這不會是她弄的吧?
“請皇上恕罪!”果然喝酒誤事呀!
康熙扶起她,“愛妃現(xiàn)在還覺得自己不會大膽了嗎?”
蓉蕙實(shí)在不懂康熙到底何意?也不像是要追究,卻又抓著不放!
“唉,自古都說男人薄情寡義,依朕看這話放在愛妃身上也是極為合適的!”康熙一副她是負(fù)心女,而他被始亂終棄。
臥槽!她面前的是誰?這是哪?
蓉蕙簡直震驚了,這還是她認(rèn)識的那個唯我獨(dú)尊不可一世的康熙大帝嗎?
這叮兒鐺啷不斷撩/人的人是誰呀?
皇上這是受什么刺激了?還是吃錯藥了?
蓉蕙實(shí)在太震撼了,顧不得起來上前一步,伸手探探康熙的額頭,捏捏康熙的臉頰,滿眼的探究,康熙眉頭緊皺,“確定是皇上?”
“放肆!”康熙嚴(yán)肅的吼了一聲。
蓉蕙渾身一抖,隨后傻呵呵的笑了,“果然是皇上!”
康熙氣的無力了,好日子不想過,非要對她兇,她才舒服?真是壞氣氛!
“皇上您到底怎么了?”真受刺激了?
“朕到底怎么了,等會你就知道了!”康熙咬牙切齒道。
隨后帳子之內(nèi)一片不可言喻......
這次康熙并沒有折騰她,蓉蕙也覺得奇怪皇上就這么一次就放過自己了,康熙突然翻身兩只手撐在媳婦頭的兩邊,“蓉蕙,這話朕就說一次!”
“嗯?”蓉蕙從未見過如此嚴(yán)肅的康熙,
“皇額娘走的早,沒有人教過朕什么是愛,加上皇阿瑪生前發(fā)生的事,皇祖母對此尤為避諱,可是你卻讓朕明白了,你走進(jìn)了朕的心里無可取代,朕知道你現(xiàn)在不會相信朕,但以后事實(shí)會證明的!”這話要是放在以前,他只會做卻絕對不會說,可媳婦的情況不一樣,她太特殊了,他怕事實(shí)還沒來得及證明一切,媳婦還沒來得及感受一切,媳婦就已然不再,到時候后悔已晚。
怕媳婦消失,這些話康熙做了無數(shù)的心理建設(shè),他今兒才能說出口,說完以后還挺不自在的。
蓉蕙被突如其來的表白有些錯愣,想到天樂之前說的皇上喜歡她,可是就是如此又怎么樣呢?承諾算什么呢?作為帝王他的承諾許是最沒用的,有太多的東西都會比她重要,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就算他不走水,水也要撲他,他可是站在巔峰的男人!
蓉蕙不會因為他的幾句表白就放開自己的心,“臣妾會等著!”蓉蕙敷衍他。
康熙見媳婦壓根不相信心里還是很失落卻不氣餒,只要媳婦還在,他一定不會放她走!
兩人開誠布公的談了談也算是更走近了一步,蓉蕙并沒有把這件事告訴天樂,感情還是需要她自己考量,別人幫不了她。
天樂覺得流言的事既然皇阿瑪相信額娘,那潤云的事也可以提上日程,不過在跟皇阿瑪說之前,這件事正好考驗考驗他們!
而潤云也把事情跟阿瑪說了,富察老爺聽見了兒子話考慮到流言,“潤云你要知道你想尚主恐怕還差一些,但既然昊親王給你做媒,自然會順利很多,可如今出了這樣的事,萬一皇上疑心惠貴妃,到時候昊親王他們也會很麻煩,阿瑪不能拿全家去賭!”
“阿瑪,兒子知道這件事讓阿瑪很為難,昊親王之所以選擇兒臣,也是因為看中兒臣的人品,如果兒臣背信棄義的話,如若皇上真的沒有疑心惠貴妃,昊親王大人大量不跟咱們計較,但咱們從此背上背信棄義的名聲,日后咱們這一脈怕永不會得到重用!”潤云知道阿瑪在擔(dān)心什么,可他相信昊親王,能教育出這樣兒子的惠貴妃必定不會有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