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夫妻合二為一,夫君不應(yīng)該如此暴躁?!鼻浅缴斐鲇沂忠话炎プ×税嘶首拥氖帧?br/>
看似無意,卻輕易掙脫不得。
八皇子惱羞成怒想絕地反擊。
結(jié)果····猝不及防的撞到了曲星辰的胸口。
“夫君,馬車的空間委實小了一點,你要不要將就一下?·····”曲星辰嘴角掀開的弧度宛如開得恣意妄為的罌粟花。
讓人頭暈?zāi)垦!?br/>
“你簡直不守婦道?!卑嘶首涌焖俚膾昝摮鲎约旱氖帧?br/>
一臉戒備,正襟危坐在馬車的邊緣。
······························閉著眼睛,一言不發(fā)。
好似曲星辰是洪水猛獸一般!
這個女人到底是什么來路?
會不會她壓根就不是白青鳥?
時蓬山?jīng)Q定再細(xì)致的偵查一番。
“王爺,已經(jīng)查清楚了,她之前的軌跡確實和她自己說得不差分毫。”
八皇子按了按眉心,揮揮手,示意暗影下去。
既然白青鳥的身份并沒有錯,可到底是哪里出錯了呢?
他隱隱覺得眼前這個曲星辰和記憶里的白青鳥好像不能重合起來。
到底是哪里出錯了?
難道白青鳥也重生了?
他能重生在五歲的時候,白青鳥會不會也重生了?
這個不好的預(yù)感一直如影隨形。
他必須要搞明白。
而且是刻不容緩。
想到這,時蓬山躡手躡腳的走到曲星辰的窗外伺機而動。
如果不能為我所用,那就除之后快吧,八皇子如是想著。
這個女人已經(jīng)嚴(yán)重的亂了他的心智。
房間內(nèi)·····
曲星辰穿一身潔白如雪的中衣,那繁瑣的發(fā)髻已經(jīng)悉數(shù)放了下來,如黑羽般的青絲懶懶洋洋的搭在肩膀上。
朱唇不點而紅。
和剛宮宴上看到的絕色裝扮對比,這樣不著金銀珠寶的樣子,反而平添了幾分仙氣。
也平添了幾分讓人沖動的欲望。
是個男的,都忍不住想把眼前的人兒揉在懷里好好的疼愛一番。
“狗蛋你說你爸爸敢不敢來質(zhì)問我?”曲星辰不緊不慢的說道。
其實時蓬山在窗戶外面,她早就已經(jīng)洞悉了。
他心里疑云密布,她也是知道的。
系統(tǒng)猶豫了一會道:【我覺得我爸爸不是那么膚淺的人?!?br/>
雖然它也知道門外有人。
但是護短是天生的。
可話音剛落……
咚咚···
敲門聲····
系統(tǒng)有些口吃的改口道:【其實我覺得我爸爸求真知的精神向來是雷厲風(fēng)行的?!?br/>
哼···曲星辰緩緩的伸出自己修長如同蔥白一樣的手指,冷哼了一聲。
男人,果真都是大豬蹄子。
包括狗蛋。
見利忘義。
系統(tǒng):我還是下線保命吧。
她收起臉上邪魅的笑容,誠惶誠恐的開了門,震驚地問道,“八皇子你怎么還不睡?”
“睡不著來看看你?!睍r蓬山說著迅速的低下頭。
曲星辰望著一眼自己身上的中衣。
長袖長褲又不是沒有穿。
至于么?
剛主神爸爸的神情,好像她不著一縷是的。
“睡不著?就來看看我?是不是因為我,你才睡不著?”曲星辰絕不放過任何一點促進(jìn)感情發(fā)展的機會。
時蓬山也就一愣神的功夫,雙手撐著門道,“我能進(jìn)去坐坐嗎?”
“你說的是哪個坐?”曲星辰的尾音有些微微的上挑。
如同一股暖流一樣在時蓬山的心里橫沖直闖。
以至于他的腦海里都是“坐?做????各種捉?!?br/>
到底是哪一個呢?
“你說呢?”時蓬山順勢關(guān)了房門,一把掐住了曲星辰嫩白小巧的小巴。
這個女人真的和記憶里不盡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