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小先生,柔憐姑娘只是青樓的賤籍女子,直怕入不了您高眼?!?br/> 柔憐姑娘說話,面紗落于畫作上。
張一珍看的竟然是癡了。
很明顯的,柔憐姑娘確實在一般情況下都是面紗裝束待客,不輕易為一個男人親自摘下面紗。
此番摘下,她的確是被畫所打動,再聽聞這位小先生的話語,她感觸頗深。
身為青樓女子,家世必然屬于沒落甚至是凄慘狀態(tài),不得已才把自己賣于青樓。
記得自己不到十歲,來到憐花樓,那時除了每天挨餓,然后慢慢的被馴化,再道自己為了爭口氣更好的活下去。一年一年走來,已是十六芳齡才能在憐花樓站穩(wěn)根腳。
但從中的凄慘苦悶,只有自己知曉。
也曾想過再過上十年,自己的年輕美麗不再,自己該何去何從?
這些暫時有些遠,而自己目前也想不到后路,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但作為傾人絕色的女子,她柔憐也想自己容顏永駐。
此時,她愿意摘下面紗,是真心妾意。
“他定然是被我的美貌打動了?!?br/> 柔憐姑娘內(nèi)心帶著少女驕傲,她對自己的容顏有著絕對的信心。
“算了吧,我得回去了,不然我家的女子風寒過久沒有暖和的棉被以及風寒藥怕是身子骨堅持不久?!?br/> 說完,張一珍想了想,滿臉遺憾的柔憐姑娘說道:“沉魚落雁鳥驚喧,羞花閉月花愁顫?!?br/> “我不會寫字,姑娘可否把這兩句用您的筆寫在畫上?”
柔憐姑娘嘴里呢喃著:“沉魚落雁鳥驚喧,羞花閉月花愁顫?!?br/> “沉魚落雁鳥驚喧,羞花閉月花愁顫?!?br/> “真的好詩句?!?br/> 柔憐姑娘立馬抓起自己的毛筆,輕輕的抬手,彎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