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北漠是不是連塊銅鏡都沒有,也不看看自己長什么德行,沒有銅鏡,直接撒泡尿照照自己,還真以為自己天上有地下無的?!?br/> 寧舒罵的非常舒服,每次看到赫連英一副老子看上你是你的榮幸,讓寧舒感覺非常蛋疼。
看著就是一個傻叉。
這些粗壯的韃子漢子被寧舒罵的氣血上涌,一個一個瞪大了眼睛看著寧舒,恨不得把寧舒給吃了。
寧舒嗤笑了一聲,心里卻是滿滿的草泥馬,沈峰到底在干什么,這么長的時間都還沒有來,就幾步的路程。
寧舒的心里沉了沉,這次要活著回去,不把這些收拾服了,以后這樣的事情還很多呢。
枉費(fèi)她連形象都不要了,跟潑婦罵街一樣,她精心營造的高貴冷艷的公主形象啊。
聽到寧舒如此的謾罵,赫連英的臉上露出了慍怒和殘酷,冷聲說道:“嘉惠公主,你這是在激怒我,你現(xiàn)在都不管身后的士兵嗎?”
寧舒冷笑了一聲,“本宮當(dāng)然管不了,因為就算要死,也是本宮死在他們的前面,赫連英,在大雍朝的國土上肆意妄為,你是不是太自大了?”
寧舒現(xiàn)在就知道打嘴仗,現(xiàn)在打起來根本就沒有優(yōu)勢,而且還是騎兵對步兵,這是要被秒殺的節(jié)奏啊。
“嘉惠公主,不是本王子的自大,不是我們北漠的勇士自大,而是你們大雍朝的士兵,就是孬種,看到北漠的勇士都不敢往面前湊?!?br/> “沒有一點(diǎn)血性,這樣的的國家,本王子只能呵呵……”
呵呵你妹啊,寧舒心里暗罵。
赫連英的話讓大雍朝的子民感覺都了極度的羞辱,眼睛通紅地看著赫連英。
“公主,末將請命一戰(zhàn)?!倍涡腔粘瘜幨娉谅曊f道,語氣鏗鏘。
寧舒無語了,現(xiàn)在這種情況打得過嗎?難道打仗都是單打獨(dú)斗的嗎?
“你上去單打獨(dú)斗?”寧舒朝段星徽小聲問道。
段星徽看寧舒這樣傾斜著身子,湊近跟自己說話,段星徽的心里不知道為什么,劇烈跳起來,挺了挺胸膛,說道:“讓末將先跟對方的將領(lǐng)一戰(zhàn)?!?br/> 草,還真是先單挑,然后才群毆?
赫連英看寧舒和一個男人唧唧歪歪說個不停,也不看看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赫連英冷喝了一聲,“嘉惠公主?!?br/> “喊什么,沒看到我們在商量事情嗎?”寧舒沒好氣地說道。
赫連英:……
赫連英抬起頭,他身后的韃子騎兵立刻就把寧舒一群人包圍起來。
大雍朝的士兵,背靠著背,舉著紅纓長槍嚴(yán)正以待。
寧舒的臉色冷了冷,看著赫連英,赫連英閑適地坐在馬背上,看著寧舒,臉上露出了帶著得意的笑容,“嘉惠公主,想好了嗎?”
“聘者為妻,奔者為妾,赫連英,你讓我跟你走,本宮是什么地位?”寧舒不得不和赫連英虛以委蛇。
“公主……”段星徽忍不住喊道。
寧舒沒有理睬段星徽,沈峰到現(xiàn)在還不來,呵呵,還真是沒有把她這個公主放在眼里呢。
“你當(dāng)然是本王子的王妃,本王子的土地,牛羊,奴隸都是你的?!焙者B英的聲音充滿了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