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子爺?!标惱喜c頭應下,然后開始說起這兩種法子的區(qū)別。
“如果只是暫時的改頭換面,那么有兩種方法,一種是使用藥水,一種是戴人皮面具,如果是永久的改頭換面,那么就該動dao子,子爺學過醫(yī)理,那么自然知道,人里的骨頭發(fā)生化的話,表面也會發(fā)生化,而人與人之間的不同,便是因為他們的骨頭并非完全一致罷了。”
“你是說削骨磨皮?”陳啟垣心一驚,這些東西,他在一些游俠話本中看到過,然而他以為,那只不過是游俠兒胡亂說的大話罷了。
削骨磨皮,是何等的疼痛!這世間又有幾人能夠忍耐?再者,削骨磨皮也是有極大危險的,一個不慎,就會輕則毀容,重則亡。
“正是?!标惱喜c了點頭。
陳啟垣雙眉緊蹙,這削骨磨皮的法子,立刻被他剔除出去,風險太大,何況他覺得葉菊可能無法忍耐,再者葉菊如今懷六甲,更不能擔當一絲風險。
那么藥水和人皮面具……
他還沒有開口,陳老伯倒是先問他了:“請問子爺,您問老奴這些,是為何?可是有誰犯了事,需要改頭換面?”
陳啟垣的目光翛然盯著陳老伯,這人可謂是人老成,心si敏銳的很。
陳老伯卑微的垂下頭,誠懇的表著忠心:“老奴該死,老奴不該臆測子爺?shù)男膕i?!?br/>
陳啟垣頭疼,他不過農戶出,真的不太適應陳老伯的這一,擺了擺手,沒好氣的說道:“別說這些了,我又沒有說你什么!”
“不過你說的沒錯,是有人需要改頭換面,是一個人,你看是用藥水,還是人皮面具的好,另外……這人懷六甲,這兩樣是否會對她腹中胎兒有影響?”
“恕老奴直言,人皮面具過于貴,再者老奴并不擅長制作這個,手頭雖有兩個,卻是給子爺應急難所用,不能輕易動用,再者俱是男人模樣,不適宜人用。”
“至于藥水,俗話說,是藥三分毒,這藥水雖然毒不大,但是對于懷六甲的人來說,還是不要輕易碰觸的好。”
一席話聽的陳啟垣眉頭緊皺。
陳老伯倒是說出三種改頭換面的法子,然而如今這三種,都無法用的上!
一時間,他有些挫敗。
“子爺,老奴雖沒甚本事,然而人老經歷多些,子爺若是有犯難的事,不妨說給老奴聽聽,沒準老奴有法子替子爺分憂?!?br/>
陳啟垣看了他一眼,陳老伯立刻誠惶誠恐的低垂著頭。
陳啟垣沉了一會,覺得這件事和陳老伯并無太大關系,說給他聽,應該也無事,于是就將葉菊的事,大概的說了一下。
陳老伯聽后,緊皺著眉,仔細si索了一會,就有了主意:“子爺,老奴有一個主意,不知道可行不可行,請子爺隨意聽聽?!?br/>
陳啟垣點頭:“你說來聽聽?!?br/>
“吳家并非什么大戶人家,利用某些勢力,就足以讓他乖乖的送出懷的小妾,然而,所謂牽一發(fā)而動全,如今正是主子謀事的關鍵時刻,萬萬不可因此讓敵人察覺,所以老奴贊成子爺?shù)膿锶擞嫴?,那人如今懷六甲,不適宜使用藥水,那么擄走之后,就需要暫時尋一個安全的地方安置她,待她產后,自然就能夠使用藥水改頭換面了。再者藏上一段時間,也有利于她的新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