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出去了一圈再回到書房。
“清清,地圖不見了!”
白毅的眼神瞬間冰寒,冷著聲音說道啊。
陳清清一驚,忙走過去一看,只見案上一片凌亂,倒是是被翻動過的痕跡。
而白毅花了三天時間才繪制好的地圖,早已不見蹤影。
“石頭!”
白毅大喝一聲。
門外的石頭立刻走了進來。
“我不在的時候,誰進來過書房?”
白毅的書房,向來是不允許外人進入的,只是如今來了陳清清,這規(guī)矩就松懈了些。
石頭一怔,想了想,這才回道。
“并沒有什么人來過,屬下一直守在大門外,除了······”
他看了陳清清一眼,繼續(xù)說道。
“除了王妃身邊的孫姑娘,她進來尋王妃,進來了一會就走了!”
如今的韓王對外雖是沒有舉行過婚禮,可整個王府后院,就陳清清這么一個主子,王府早已將她當作了王妃。
這么喊下來,大家也習慣了。
“孫月池?”
陳清清吃驚的問道。
石頭點點頭,說道。
“正是?!?br/>
二人對視一眼,白毅也露出了驚詫之色。
孫月池跟隨陳清清大日子不算短,她與圓圓幾乎是一起來到陳清清身邊的。
平時做事也很伶俐,對陳清清也不錯,陳清清幾乎將她視為妹妹般對待,有什么事情都不會背著她。
包括燕子韶的事情,她和圓圓都是知情的。
特別是白毅當上韓王之后,陳清清境況好了,孫月池的待遇也水漲船高。
她拿走燕子韶的地圖做什么?
“清清,走,我們馬上回去春禾苑!”
白毅說著,拉起陳清清的手,奪門而出。
“毅哥哥,你懷疑什么?”
陳清清也急了,忙問道。
燕子韶,關系到他們一統(tǒng)天下的大業(yè),燕子韶的地圖丟了,意味著會有更多人知道燕城的秘密。
白毅陰沉著臉,說道。
“你是在白鷺城遇到孫月池的,那個時候,唐舒林也在白鷺城!”
“你是說,孫月池可能是唐舒林的人?”
陳清清驚道。
白毅點點頭,說道。
“我們快點,興許還能追上她,到時候你就可以問個明白了?!?br/>
二人急急回到春禾苑,進了門,卻是一個人也沒有。
陳清清實際上已經(jīng)是韓王妃了,忙碌起來,這個院子也很少回來了,圓圓和學蘭,孫月池卻是還住在這里。
另外還多了幾個小丫頭,如此這般一個人也不見,顯然是不正常的。
“圓圓······圓圓······!”
陳清清站在院子里,放聲大叫起來。
可是一點回應也沒有,難道出去了?
陳清清正待再喚雪蘭的時候,被白毅一把按按住了。
她停了下來,就聽見二樓傳來嗚嗚嗚的聲音,
二人急忙沖上二樓,就見圓圓被床單裹了個嚴嚴實實,嘴巴里塞了布條。
只能發(fā)出嗚嗚嗚的聲音。
看見陳清清來了,眼淚都急出來了。
白毅忙找了把剪刀,將他身上纏得死死的床單剪開。
陳清清拿下了她嘴巴里的布條,就聽見圓圓急急的說道。
“小姐······小姐,月池死活要走,我實在勸不動,才說要去找你,就被她綁了起來!”
“她走了多久了?”
白毅連忙問道。
“估摸著有半個時辰了,小姐,發(fā)上什么事了?”
圓圓嚇得眼淚都快出來了,問道。
“孫月池帶走了毅哥哥繪制都地圖,是關于燕子韶的。”
陳清清積極的說道,就要追出門去,卻被白毅一把扯住了胳膊,說道。
“清清,別追了,半個時辰,足夠她出了城門了!”
“可是這是祁州,我們順路追的話,興許能追上也不一定。”
陳清清不甘心的說道,她實在不愿意燕子韶落入唐舒林手中。
當年他就為了燕子韶劫持了自己,這仇還沒報呢!
白毅搖搖頭,說道。
“這是祁州沒錯,可是要想追到一個人太難了,孫月池一看就是有些江湖經(jīng)驗的人,沒那么容易的?!?br/>
“那我們就這樣看著燕子韶拜拜落入唐舒林手中?”
陳清清急了。
白毅抓住她的雙手,說道。
“清清,你別急,我繪制的地圖,我腦袋里知道路線,孫月池這一去勢必是回涂州找鄴王復命。
只要我們速度夠快,還是有機會在他們到之前,得到燕子韶寶藏的!”
陳清清點點頭,現(xiàn)在也沒有其他辦法了,說道。
“那我們準備一下,盡快出發(fā)!”
“好,我回去安排一下,你也收拾下東西,我們明天就走!”